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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
錢先生樂嗬嗬一笑,夾起菜嚐了嚐,朝蘇漫漫豎起大拇指,眉開眼笑道:“不錯不錯,徒弟媳婦兒做的菜一如既往的好吃,再接再厲。”
蘇漫漫笑了笑:“謝謝師父,好吃您就多吃點。這菜比較下飯,您加點米飯更好吃。”
“行,我下飯吃。”
錢先生樂滋滋點頭。
一頓飯吃完,錢先生擦擦嘴,拍拍屁股便要走,沈秉呈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院子。
錢先生側頭看向沈秉呈,皺眉嫌棄地嘖嘖道:“你跟著我作甚?是沒斷奶嗎?”
“您受傷了。”
沈秉呈眸色淡淡地望著錢先生,不緊不慢地詢問:“您究竟去了何處?又是誰傷了您?”
“要你管!”
錢先生愣了一下,隨後不耐煩地擺擺手:“我沒啥大事,你出門在外這麼久,還不趕緊回去陪你媳婦兒孩子去?跑來我面前瞎操什麼心?”
“您是我師父,算我半個爹,我看您受傷不聞不問,您回去不得罵我半宿睡不著?”
沈秉呈伸手拉過錢先生的手腕把脈,片刻後擰著眉頭說:“您陳年頑疾不醫治,您是準備隨時入土嗎?您先跟我去找柳大夫看看。”
“去什麼去?我就是醫者,我自己的會看。”
錢先生急忙把手腕收回去,轉身就
要跑,沈秉呈眼疾手快抓住他,沉聲道:“醫者不自醫,何況您那連隻雞都能治死的破爛醫術?”
“你羞辱誰呢?我曾經是醫死過雞,但不代表我一輩子醫術不行,你快點放開我,否則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錢先生急得雙眼通紅,想要掙脫沈秉呈的拉扯,但沈秉呈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緊扣著他的胳膊,任由他怎麼甩都甩不掉,非常強勢地把他抓到了柳大夫的面前。
柳大夫忙碌了一整日,剛準備收拾休息,便突然被出現在門口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嚇了一跳。
他一臉驚詫地說:“你們師徒二人這是作甚?”
沈秉呈將錢先生一把推到柳大夫面前,表情認真地說:“麻煩柳叔給我師父看看,他體內頑疾多年來無法根治,還受了內傷,若是不及時醫治,壽命有損。”
錢先生一聽這話,連忙點頭道:“我看錢先生臉色也不太好看,趕緊進來,我再仔細看看。”
錢先生十分抗拒,嘟嘟囔囔不肯配合。
沈秉呈臉色沉沉地說:“您若是拿性命開玩笑,我也攔不住您,但您死後别想我為您燒一片紙錢,作死之人不值得我費心。”
錢先生見沈秉呈如此凶,撇了撇嘴,心虛地小聲嘟噥:“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天天咒我死,
我可還想再多活幾年。”
“想活就好好醫治,别天天到處跑,到處受傷。”
沈秉呈擰著眉頭說:“您最近哪裡都不要去了,一日三餐跟我們吃,將身體好好養一養。”
錢先生咽咽口水,雙眼明亮地問:“你媳婦兒親自做嗎?若是她親手做,我便去。”
“我媳婦兒不是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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