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次她還能接受。
但每天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來。
“漫漫,你果然嫌棄爹爹,不想看到爹爹,覺得爹爹討人煩了。”
蘇雄安傷心地捂著臉,抽泣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老管家老淚縱橫:“小姐也厭煩老奴了,不愛看到老奴了。”
蘇漫漫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兩人到底是來關心她的還是來折磨她的?
她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哄人,付清荷冰冷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你們兩個夠了!小漫本就身體不舒服,你們還非要來打擾她休息。人還沒死,你們哭哭啼啼作甚?都給我把眼淚收起來…”
蘇雄安和老管家皆是一愣,動作一致地擦眼淚,蘇雄安吸吸鼻子不滿地譴責道:“夫人,小漫身體好好的,你說什麼死不死的作甚?晦氣!快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她人好好的,你跑這裡來哭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身患絕症了呢!”
付清荷沒好氣地說:“從今天開始到小漫徹底好起來,除了沈秉呈和她三哥三嫂四哥和我,誰都不許再來打攪她休息!”
蘇雄安仔細一琢磨,立馬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這惡婆娘!你乾脆指著我的鼻子說就我和老管家不許來得了,拐彎抹角作甚?”
“行。”
付清荷冷笑一聲,如他所願。
抬手指著他的鼻子,聲音幽冷地警告道:“蘇雄安,你給老孃聽好了!在蘇漫漫徹底好起來之前,你和老管家不許再踏進她的屋子一步!你們兩個一模一樣,雞毛大點事就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天塌下來了。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六十來歲,還這般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若是讓女婿和兒媳婦把你這德行看去了,我看你這張老臉也不必要了。”
一個大男人,天天跟個小女人一樣哭哭啼啼擦鼻涕抹眼淚的,實在是看得人心裡窩火。
蘇雄安被指著鼻子一通指責,驚愕得半天回不過神來。
“以後不許再哭了,否則你就自己過吧!省得讓我看了心煩。”
付清荷恨鐵不成鋼地說:“我年輕時生孩子,我還沒哭你就先哭上了,現在小漫身體越來越好,也吃得下飯了,我們剛鬆一口氣你又哭上了,你
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出息?”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
蘇雄安傷心欲絕道:“付清荷,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你就是嫌棄我!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你早就受夠我了吧?”
“對!我早就受夠你了!要哭給我滾一邊哭去,别在我和小漫的面前哭得心煩!”
付清荷轉身坐在蘇漫漫的身側,望著傷心抹淚的蘇雄安氣得恨不得給他一腳,嫌棄道:“你今天的事忙完了嗎?還在這裡哭?趕緊給老孃去審閱賬本,一個時辰後若還沒完成老孃要你好看!”
蘇雄安原本很傷心,被付清荷這麼一吼,渾身一哆嗦,想到自己的事還沒忙完,心裡著急。
他欲言又止地看向蘇漫漫,得到她的微笑鼓勵後,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付清荷一眼,被她一瞪嚇得轉身跑了。
老管家也有些怕付清荷,跟著一溜煙跑了。
付清荷沒好氣地說:“你爹真的是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這般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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