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冷嗤道:“别人都打上門了,難道我還要做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嗎?我這段時間已經夠心煩了,可沒那麼大度容忍任何人。”
這次她勢必要將所有坑害他們家的人抓出來,一個個還回去!
柳大夫張了張嘴,半晌無言。
外面突然傳來驚叫聲:“大家快散開,打死人了!蘇家奴仆打死人了,趕緊報官!”
柳大夫驚得從凳子上彈起來便要往外走,焦急道:“怎麼就鬨出人命了?我趕緊出去看看能不能救回來,若是真的死了人,可就麻煩大了!”
“不用去。”
蘇漫漫叫住柳大夫,淡聲說:“我隻是讓薑成一給他們點了穴道,讓他們昏死過去,省得挑起事端罷了。”
一個個鬨事者被痛揍一頓後又被薑成一趁機點穴倒下昏死過去。
讓鬨事者心驚膽戰。
一時間無人再敢上前。
蘇漫漫才慢悠悠地在六個壯漢的護送下從後院走去大堂。
大堂中間擺放著一具屍體。
蘇漫漫神色淡淡地掃了一眼,心裡有些害怕,但她挺直腰板,裝得十分鎮定,讓柳叔上前查探死因。
柳叔剛上
前,被擋出去的死者家屬便憤怒叫囂道:“不許碰我兒子!我兒子都被你害死了,你還想對我兒子做什麼?”
“你胡說八道!你兒子送來時就差沒斷氣了,我見你可憐,主動免費為你看診,抓藥半價,你兒子沒挺過來竟怪我!實在是可笑!”
柳大夫氣得懟回去,隨後在蘇漫漫的示意下上前查探情況。
柳大夫查探片刻後,臉色極為難看地怒罵道:“你們簡直喪心病狂,這人明明是被活活被捂死的,怎麼能說是我的醫術有問題,還帶著這麼多人前來鬨事?你們當真是為了銀錢連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胡說!我的親兒子我心疼都來不及,豈會將他捂死?”
死者的親爹憤怒地指著柳大夫的鼻子痛罵道:“你個庸醫將我兒子治死了還倒打一耙!我必須將你告到府衙去徹查此案,讓你為我兒子償命!”
蘇漫漫是十分信任柳大夫的。
既然柳大夫都說死者是被活活捂死的,那便不會是别的死因。
“即便你不報官,我也會報官。”
蘇漫漫冷聲說:“你身為人父,卻喪心病狂,為賺銀錢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活活捂死,栽贓嫁禍給我們聖安館,當真是畜生不如!我今日便將你告去府衙,讓我們皇朝律法為我們做主,懲戒你這等豬狗
不如的東西!”
她的話音剛落,府衙的官差便魚貫而入,腰間掛著大刀,凶神惡煞地詢問道:“方才是何人報案,所為何事?”
“是我。”
蘇漫漫上前一步,指著地上的屍體,又指了指死者的親爹,憤怒道:“此乃我們醫館醫治的病人,原本有好轉之相,卻被人活活捂死栽贓嫁禍給我們醫館,我申請仵作進行屍檢,確定死因,公而告之,還我們醫館清白。而誣告我們之人,殺人者也該受到懲處!”
府衙的官差現在看到蘇漫漫就覺得害怕,因為她太會搞事情了。
今日京兆府尹周大人剛下朝回到府衙便發了好一通脾氣。
勒令他們儘快將蘇家的案子查探清楚,可他們還沒將那個案子弄明白,又來了一樁。
“既然如此,便將屍體抬回府衙,讓仵作進行屍檢。”
帶頭的官差剛發話,死者親爹便情緒激動地反對道:“不行!我兒子都死了,應該儘快入土為安,豈能讓人羞辱他?”
蘇漫漫冷笑著說:“你不敢讓仵作驗屍,莫非是心虛,怕别人知曉你喪儘天良,為了銀錢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殺!”
蘇漫漫此言一出,人群中便有人喊道:“我認識他,他叫賴老六,常年賭博,欠了别人許多銀錢,他兒子便是被追債之人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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