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源。
此人在原文中因嫉妒沈秉呈的才華,處處為難羞辱陷害他。
最終被沈秉呈報複,找出他爹通敵叛國的罪證,將他們九族都送上了斷頭台。
蘇漫漫對這種猥瑣油膩又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生理性反胃,又懷孕三個多月,一時忍不住就嘔了一下,陳浩源自信滿滿的臉突然愣住,隨後鐵青。
與此同時,沈秉呈上前擋在了蘇漫漫的面前,眸光沉沉地盯著陳浩源,冷聲道:“陳浩源,你莫要欺人太甚!”
他深知自己獲得的一切來之不易。
陳浩源的爹乃是府城通判。
想要拿捏他一個小小的秀才易如反掌。
以往他一直忍讓陳浩源,能避就避。
但今日陳浩源所言所行,實在是超出他的忍耐範圍。
“我就欺人太甚你又如何?”
陳浩源
冷笑道:“沈秉呈,你以為你得院長幾句誇獎便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樣的東西在我眼裡連條狗都不如!”
“你在狗叫什麼?”
沈秉呈的臉瞬間陰沉,眸光中翻騰著黑沉沉的暗光。
大腦飛快運轉,千百種算計人的陰謀在心裡滋生。
身後便響起了一聲輕嗤:“夫君,你們書院的看門狗都不用繩索拴牢的嗎?一看到主人就搖著尾巴吠,一點規矩都沒有。這等畜生就得給他來幾腳,讓他知道誰才是主人,誰是狗。”
“你!”
陳浩源被嘲諷得臉色一黑,咬牙道:“蘇五小姐,我看你是女人讓你三分,你竟敢羞辱於我,簡直找死!”
“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
蘇漫漫眨巴著眼睛,哼笑道:“我跟我夫君說狗呢!你對號入座做甚?莫非你自己也覺得你自己是狗嗎?那叫兩聲,讓我聽聽你到底有沒有資格做狗!”
“你這張嘴可真是能言善辯,不知道嚐起來味道如何!本公子就喜歡你這種長得漂亮又火辣的妞。”
陳浩源嗬嗬獰笑:“總有你在本公子身下叫的時候。”
“砰!”
他的話音剛落,臉色陰沉如墨的沈秉呈再也忍不住,猛
地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陳浩源疼得悶哼出聲,抬眸望著沈秉呈怒吼:“你竟敢打本公子?上啊!給我打死這狗雜種!”
他的狗腿子一擁而上。
沈秉呈將蘇漫漫往後一推,沉聲道:“帶著嫂子上車。”
蘇漫漫慌了,急忙問道:“夫君,你打得過嗎?”
“打得過。”
沈秉呈雖是讀書人,但村裡人隻知道錢先生會教書,卻無人知他武功極為高強。
在沈秉呈在他那裡埋頭苦讀半年,任他差遣捉弄毫無怨言後,便下定決心收沈秉呈為徒教他武功。
唯一的條件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施展功夫。
故而,事到如今,即便是沈秉呈的家人,也不知道他身懷武功。
沈秉呈話音剛落,一抬腳輕描淡寫地又踢飛了一人。
蘇漫漫拉著田秀花退到安全區域後驚呆了。
她緊抓著田秀花的手腕喃喃:“大嫂,我夫君打架這般厲害的嗎?”
雖然隻是抬腳踹人的動作,但她就是覺得好帥是怎麼回事?
田秀花沒見過這等仗勢,早就嚇壞了,眼眶紅紅地哆嗦道:“四弟妹,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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