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人不利己,純屬骨子裡壞。
付清荷實在忍不住了,擰著眉頭出聲道:“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狗急也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民婦不信公主殿下竟是這般蠻橫不講理之人。”
蕭璞玉眸色猛地狠厲,咬牙道:“你個粗鄙賤婦,誰給你的膽子如此對本公主說話?來人,將她的嘴給本公主打爛!”
蕭璞玉話音剛落,她身後的嬤嬤便衝上來要打付清荷。
蘇漫漫上前一步,擋在付清荷面前,寡淡的眸光變得幽冷,沉聲道:“公主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娘方才所言不錯,兔子急了會咬人。您若是敢對我娘動手,我今日即便拚個性命不要,也要拉您一起死!”
蕭璞玉被蘇漫漫冷厲的眸光刺得呼吸一窒。
她反應過來後,怒道:“蘇漫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本公主!你還敢拉本公主一起死?本公主今日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蕭璞玉話音剛落,蘇漫漫便動作極快地從腰間掏出隱藏的匕首抵在了
她的脖頸,冷笑著說:“那就看看到底是公主殿下先死,還是我先死無葬身之地!”
不僅僅是蕭璞玉,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付清荷臉色瞬間煞白,顫抖著手去抓蘇漫漫的手臂,顫聲道:“漫漫,為娘被打一頓沒什麼,你不可做糊塗事。”
蕭麥穗也沒想到蘇漫漫會突然動怒,一時間眸色也沉沉的,緊抿著唇瓣半晌說不出話來。
蘇漫漫眸色幽冷,一字一頓地沉聲道:“娘,這些年我已經受夠了,我沒傷害她,卻要被她無端針對,本就沒有道理。就因為她是公主就可以隨意傷害别人,就能理所當然嗎?妄圖嫁給有婦之夫之人是她;自甘下賤,私懷野種之人是她;嫁人後不守婦道,荒淫墮落之人還是她,她今日的境地都是她一手作出來的,憑什麼怪罪到我這個無辜之人頭上?”
蕭璞玉被蘇漫漫羞辱性的話氣得七竅生煙。
卻因為被匕首抵住脖子大動脈而不敢動彈,唯有眼底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蘇漫漫眼底翻騰著瘋狂的狠辣,冷聲說:“公主殿下,臣婦是身份不如您尊貴,但自認對皇上還有些作用,不如咱們賭一把!就賭臣婦今日讓你血濺當場,人頭落地,皇上會不會因為失去你這個隻會讓他蒙羞,辜負他一腔愛女之情的
逆女要我這個有用之人的性命?”
蕭璞玉臉色由紅到白,由白到黑,由黑到鐵青。
底氣不足地說:“本公主乃是皇族,傷害皇族乃是滅族大罪,你豈敢傷害本公主?”
“公主確實是皇族,但被皇上厭棄毫無用處的公主便不值一提,相較於公主而言,臣婦每年經營的店鋪莊子以及土地能養活將近二十萬將士。”
蘇漫漫慢悠悠地笑著說:“所以,公主覺得自己能頂得上二十萬將士嗎?”
她蘇漫漫不僅僅是蘇漫漫。
而是皇上的造錢機器。
在這個世間,皇上絕對是最不願意看到她出事的人之一。
有了皇上庇護,她就算在京都城橫著走,又有誰能在她面前說半個不字?
她不願意高調,不代表她隻會一味地任人拿捏。
不然這幾年,為何她僅僅是一個三品官員之妻,許多王公貴族家的夫人小姐都願意對她笑臉相迎?
不就是因為她的靠山是皇上嗎?
可蕭璞玉就是看不明白。
又或者她看明白了,卻還要仗著身份欺負人。
但蘇漫漫不打算再任她欺負了。
“你……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即便沒有你,父皇一樣可以讓人接替你的位置,做你所做之事。”
蕭璞玉冷汗直冒地顫聲警告:“你今日若是傷害本公主,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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