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一言難儘道:“既然夫君與他是舊相識,那便將他留下吧!隻是他這個名字,得改一改。聽他說他叫蘇四牛,我這心裡不得勁。”
沈秉呈抬手捏了捏蘇漫漫的鼻子,輕笑著調侃道:“你不是很嫌棄為夫這個名字嗎?怎麼現在又不許别人用了?你怎麼如此霸道?”
“我沒有嫌棄,我何時嫌棄過你的名字?”
蘇漫漫拉下沈秉呈的手,轉身坐在他身邊,調笑道:“四牛這個名字雖然不太好聽,但寓意不錯啊!你不是說牛的力氣大,肯乾活嗎?我覺得你身上倒也有這些特性。”
“在你看來,我真的力氣大,肯乾活嗎?”
沈秉呈微微一笑,湊近了蘇漫漫,聲音輕緩,表情曖昧地說:“那你滿意嗎?”
蘇漫漫被溫熱的氣息激得渾身一顫,她一扭頭就對上沈秉呈近在咫尺的俊臉
氣息交融,曖昧蔓延。
蘇漫漫纖長的睫毛輕顫,宛若欲飛蝶兒,撥人心絃。
沈秉呈忍不住,湊上來又吻住了蘇漫漫。
這段時間,他臥病在床,蘇漫漫總守在他身邊,隻要是他們夫妻倆在屋子裡,旁人便不會進來。
即便是他們兒子要進來也會先敲門詢問,被允許後才會推門進來。
於是沈秉呈就變得肆無忌憚。
隻要瞅準機會就會對蘇漫漫上下其手,亦或是親吻一番,將人撩撥得渾身燥熱又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觸碰。
蘇漫漫無奈地將人推開,慢條斯理地整理被揉得淩亂的衣裳,眸色淡淡地說:“别親了,親什麼親?親來親去你不難受嗎?”
沈秉呈擰著眉頭,深吸兩口氣後,眸光微紅地委屈道:“難受,但想親,忍不住。”
心愛的女人天天在他眼前晃悠。
溫柔體貼地照顧他。
是個人都忍不住的。
但親多了身體也扛不住。
可沒辦法,他就是想親。
蘇漫漫無語,深吸了一口氣後,表情認真地說:“雖然我知道你想親,但我勸你别總親,偶爾一次就行了,别逮著機會便親個不停。你在屋裡不出門,倒是無所謂,但我還要出門見人,我還要臉。”
他們這家人都是過來人。
一眼就能
看出來異樣。
她這幾日見人都得低著頭,生怕被人看出來她嘴唇腫了,亦或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但沈秉呈這狗男人就像是狗一樣,逮著她就喜歡親親咬咬的。
讓她既甜蜜,又承受不住。
沈秉呈是真的委屈,蹙眉沉思片刻後,才不情不願地點頭道:“行,我儘量剋製。”
蘇漫漫:“……”
這個儘量就很有靈性。
至於剋製二字,蘇漫漫是不可能信的。
傍晚時分。
蘇漫漫奇蹟般地收到了來自易沐染和謝寧夢表姐妹二人派人送來的慰問禮和書信。
言明她們姐妹二人昨日才回京都城,聽聞她夫君和兄長為護皇上身受重傷一事,雖不方便前來看望,但送來慰問禮聊表心意,希望她莫要介意她們來晚了。
蘇漫漫心裡明鏡一般。
但有些人有些事,不必揭穿。
她輕笑著將禮物收下了,便去庫房挑選了一些價值相等的首飾讓人給易沐染和謝寧夢送去。
表明她不受人情,但願意與易沐染和謝寧夢表姐妹二人相交的意思。
隻是可惜了她們第一次相識時相處得如此愉快。
“小姐,門口有一位自稱姓楊的老爺前來探望姑爺和三公子,可要放人進來?”
蘇漫漫剛從庫房出來,張大拿便急忙前來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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