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張家人咄咄逼人,他不介意好好深究一番。
“你……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哪裡羞辱誣衊你了?”
張興文他爹聽了沈秉呈這番話,心虛得眼神閃躲,但他抬著兒子找上門來的主要目的是要求賠銀錢。
現在目的還沒達成。
别說他不確定他兒子到底說沒說誣衊羞辱沈秉呈的話,就算說了他也不會承認。
“王歡當時在場,你若不承認,我不介意告去縣衙,讓餘縣令傳喚王歡當庭作證。”
沈秉呈挺直腰板,眸色寡淡地說:“反正你們也想去縣衙狀告我,趁著天還沒黑,咱們一起去。”
張家人見沈秉呈如此淡定,面面相覷,十分心慌。
就在這時,村裡的其他沈家人提著各種農具浩浩蕩蕩趕來,吵吵嚷嚷道:“你們圍在這裡乾啥?要乾架啊!”
張家人被嚇得急忙往後退。
張興文的一個堂哥畏懼道:“大伯,要不咱們還是走吧?沈四牛是秀才爺,他嶽父又是員外老爺,就算告去縣衙,縣令大人未必會責罰他,指不定他還要反咬咱們一口。現在沈家來了這麼多人,咱們也打不過啊!”
餘江縣新來的縣令叫餘捷,剛三十出頭,乃是六年前的進士。
他來餘江縣不到一個月。
許多情況根本沒有摸清楚。
就算要審理沈秉呈也要掂量掂量箇中關係。
張興文他爹氣得咬牙切齒。
卻也不敢再堅持。
生怕
再硬剛會被沈家人群毆,他本來就不敢太過得罪沈秉呈和蘇漫漫。
畢竟他家還租種蘇家田地。
若是蘇員外將田地收回去,他們自家田地種出來的糧食根本不夠養活一家人。
而且真把人得罪狠了,以後蘇漫漫做生意就不讓他們跟著賺銀錢了。
畢竟得罪過蘇漫漫的人家,她說不帶人家賺銀錢就真的不帶了。
其他跟張興文不是很親近的人已經打退堂鼓了。
“大哥,這事要不就算了吧?興文這孩子啥性格我們都知道,這要是真被告去縣衙,三十大板打下去還不得把小命丟了?何況還得坐三年大牢,何必呢?”
“就是啊大哥!沈家人都來了,咱們打不過啊!”
張興文他爹也知道再僵持下去討不了好,罵罵咧咧地讓人抬著張興文往回趕。
“咋回事?”
沈富貴走上前來詢問,擰著眉頭詢問道:“張狗蛋最是無賴,你今天咋招惹上他了?”
“他兒子說些不好聽的話,被我打了一頓,抬上門來討公道的。”
沈秉呈往後退了一步,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多謝二爺帶人過來幫忙,進去喝杯熱茶吧!”
“不喝了,我們一會兒還要上山撿柴火呢!剛剛都準備出門了,聽說張狗蛋在你這裡鬨事才過來看一眼。”
沈富貴樂拍了拍沈秉呈的肩膀,關心問道:“隻有五個月便要春闈了,你啥時候啟程前往京都城呐
”
此去京都城山高水遠,許多學子害怕出現緊急情況,都會提前啟程前去適應一段時間,亦或是結交别的前去參加春闈的學子。
若是有本事一些的,可結交達官顯貴,博取好感,以便順利留在京都城。
“年後再說也不遲。”
沈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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