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傾向於仙氣飄飄,讓人一穿上就宛若九天仙女下凡塵。
女孩子都無法抵擋成為一個漂亮仙女的可能性。
付清荷見蘇漫漫埋頭苦乾,忍不住勸道:“銀錢賺不完,你别天天就坐在房間裡畫設計圖,也要出去走走透透氣,這幾日天氣不錯,一陣春風吹過去,很快就會迎來花開。你三嫂嫁來咱們家不久,許多地方都沒去過,你抽時間帶她出去看看風景,吃一吃美食,好好玩一玩,要學會勞逸結合。”
“我知道了娘。”
蘇漫漫笑眯眯地說:“最近孵蛋坊那邊我都全交給老管家去管了,下個月八號新店鋪開張,我得把準備足了才行。聽說懷州府來了一個不錯的戲班子,我已經讓隨忠吩咐人去請他們了,開業那一日讓他們來給我熱熱場子。”
有免費的戲可以看,便能吸引足夠多的人,到時候她再組織一些小活動,一定可以將很多觀眾轉化為顧客。
下月初,她便讓人敲鑼
打鼓在街道上宣傳,以保證開業那一日能來的觀眾足夠多。
付清荷對蘇漫漫開的店鋪隻知道是主要面向年輕姑孃的成衣鋪,卻不知更深層的核心。
她輕歎著說:“你呀,為娘總是勸不住你,天天都這般忙碌,比你爹還操心。今日春闈開始了,你夫君可有傳信回來?”
蘇漫漫動作一頓,抬眸望向她娘,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神色柔和地點頭道:“嗯,昨日剛收到我夫君的來信,他說他已經做好應對春闈的準備,讓我不必憂心,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也相信他一定能得償所願。”
畢竟沈秉呈是原文男主。
是一匹無人能及的黑馬。是讓皇上賞識重用之人,也是讓太子殿下和七皇子費儘心思想拉攏的人物。
他自然會得償所願。
他離開將近二十來日,蘇漫漫忙碌的時候沒太多心思想念他,但一閒下來還真有些惦記他了。
掰著手指算算,他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她也還有一個多月便要生產了。
生孩子這事說不準,提前預產期十幾日亦或是延遲十幾日都是正常現象。
也不知道這個孩子能不能堅持到他爹回來才降生。
蘇漫漫忍不住輕歎了一聲,付清荷便笑著打趣道:“不就是二十來日沒瞧見你夫君嗎?何必唉聲歎氣!老孃當初生你時,你爹去外地開店,遭遇山體滑坡,被困在隔壁縣城回不來,傳回的信鴿還被你二哥打下來烤吃了,讓為娘坐月子都提心吊膽的。”
曾經讓她暴跳如雷恨不得打死老二的糟心事,如今想起來竟有些好笑。
她的五個孩子,就數老二最離經叛道,不聽她的話不聽他爹的話,也就老大還能管管他。
蘇漫漫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二哥還真是調皮,將送信的信鴿都給烤吃了,那信豈不是沒收到?”
“那信他隨手丟了,壓根尋不見,還能收到
個啥?”
付清荷無奈地輕笑了一聲,懷念道:“那個兔崽子出門這麼些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一年也就寫兩三封信回來,若非你大哥與他都在京都城,我們隻怕是連他的音信都沒有。”
二兒子蘇淮策最不讓人省心。
每次提到他都讓她心梗。
蘇漫漫忍不住低笑著說:“我二哥性格使然,您跟我爹每次傳信都催他趕快成婚,他沒有合適的成婚對象,自然不願傳信給你們。”
付清荷聽蘇漫漫這般說,更心梗了:“他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成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的。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都要生了,他還連個成婚的對象都沒有。”
“我是我,他是他,豈能混為一談?”
蘇漫漫輕笑著寬慰道:“二哥有他自己的打算,你跟我爹就别操心這些事了。想要成婚生子,也就一兩年便能做到的事,他還年輕,不急於這一兩年。”
付清荷還是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跟蘇漫漫又聊了幾句,叮囑她好好休息才離開。
春闈一共考三場,一場考三日,三場考下來便是整整考九日。
沈秉呈走出考場時,跟身旁萎靡不振亦或是昏頭昏腦的大多數考生不相同的是他始終氣質沉穩,不見疲態。
蘇淮景今日忙完便去貢院門口等著,他看到沈秉呈鶴立雞群般腳步穩當、面色如常地從裡面走出來。
臉上不由得露出欣賞的神色,他抬腳迎上去,淡聲詢問道:“感覺如何?”
“還好。”
沈秉呈點頭應道。
蘇淮景輕輕點頭附和了兩句,淡聲說:“你嫂子吩咐廚房做了飯菜,正熱乎著,你考了九日,也累了,回去用飯好生歇息。春闈出結果的時間大概要二十日以後,且耐心等待。”
春闈出結果以後,前三甲還要面聖殿試,最終結果還不會出來太早。
“好,多謝大舅哥。”
沈秉呈點頭
剛要跟蘇淮景離開,他的同窗沐雲飛便咋咋呼呼地叫道:“秉呈,你何處去?望京兄今日請客吃飯,咱們鴻鵠書院的人都請,咱們一起去啊!”
沈秉呈扭頭望去,便見張望京和沐雲飛抬腳走過來。
張望京客氣地向蘇淮景打招呼後,邀請道:“蘇大人,秉呈兄,一起去吃個飯,慶祝咱們今日春闈結束,祝願咱們都能得償所願。”
沈秉呈並不是很想參加。
連考九日,誰都累。
去慶祝吃飯喝酒,身體差一些的人根本撐不住,到最後誰是清醒的誰就得負責收拾爛攤子。
他輕笑著婉拒:“多謝望京兄熱情邀請,不過我今日很累了,舅嫂又提前做了飯菜款待,改日由我做東,再宴請二位。”
沐雲飛當即擰眉道:“秉呈,你都晚咱們這麼久來京都城了,參加春闈的學子都不認識幾個,何不趁此機會去見見?”
“改日吧!今日剛出貢院,渾身疲倦,實在有心無力。”
沈秉呈再次婉拒道:“咱們都是餘江縣人士,又是多年同窗,有的是機會相聚。别的學子有緣自會相識,不急於一兩日。”
沐雲飛還想再勸幾句,張望京便出聲打斷道:“既然秉呈兄有約,咱們便不必強求,改日再聚。”
“多謝雲飛兄和望京兄,咱們改日再聚。”
沈秉呈拱手道謝,張望京跟沈秉呈和蘇淮景寒暄幾句,這才拉著緊皺著眉頭的沐雲飛轉身離開。
“他們二人與你關係如何?”
剛上馬車,蘇淮景便出聲詢問。
沈秉呈溫聲回答:“尚可。”
沐雲飛性格活潑,與他相處多一些。
張望京沉穩,與他隻是泛泛之交,關係不算好也不算壞,但對對方的人品是讚賞的。
他們剛回到蘇淮恩的宅院,就聽到蘇淮恩大兒子蘇佑倫哭爹喊孃的聲音傳來:“二叔,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你别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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