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大!”
她已經看了半天熱鬨,對沈大牛的發揮肅然起敬,對田秀花敢於把委屈說出口這件事十分欣慰。
但她看出了張翠翠的不忍和好幾次欲言又止想叫停的企圖,所以才在李慧慧開口求助後打斷。
不然等張翠翠一開口,田秀花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縮回去了。
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沒有給白豔和李慧慧造成嚴重後果,難保她們不會心存僥倖,以後還會變著新花樣欺負田秀花。
誰叫她蘇漫漫人美心善,最是見不得老實人被欺負呢!
眾人聞聲回頭,就見蘇漫漫從頭到腳就裹著厚重的披風,像是蟬蛹一樣趴在窗台上,隻留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風暴中心。
沈秉呈無奈地捏了捏額角,走到窗邊伸手要把蘇漫漫推進屋關窗,就對上蘇漫漫可憐兮兮的哀求眼神,她軟聲軟語道:“夫君,這道窗戶背風,我又裹得嚴實,不會有事的,你就讓我再看看嘛。”
“這種熱鬨你也要湊!”
沈秉呈沒好氣地敲了敲蘇漫漫的腦門,壓低了聲音說:“你今日的行為無異於挑撥離間,她們會恨你的。”
“那又怎樣?她們恨我,我還討厭她們呢!若非她們是夫君兄長的妻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多看她們一眼。”
蘇漫漫輕哼著說:“如此惡劣,心腸歹毒,就該受到懲罰!”
沈秉呈望著蘇漫漫嫉惡如仇的小模樣,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柔和夾雜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乖,聽話,莫要成為眾矢之的。”
蘇漫漫雖然不怎麼在沈家生活又性格強硬,背景也強大到二嫂和三嫂不敢欺負她。
但有些人天生就壞,隻要在她們心底埋下了惡的種子,隨時都有可能滋生毒計,能在不經意間害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越是不起眼之人越容易忽略,一忽略就有可能因此吃虧。
蘇漫漫看出沈秉呈眼底的關心,心底發軟地往後退了一步,小聲說:“好嘛,我知道了。”
沈秉呈壓低聲音說:“大嫂是大哥的妻子,既然大哥已經知道了真相,就不會再讓她受欺負。你能護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能保護她的人隻有她自己和大哥。”
大哥大嫂的事,他們不該摻和。
他也沒興趣摻和。
若非蘇漫漫非要替大嫂出頭,他不會多管閒事。
畢竟,保護大嫂是大哥的事。
隻有蘇漫漫,才是他的責任。
“好嘛,我知道了。”
蘇漫漫乖乖點頭,眼睜睜地看著沈秉呈把窗戶關上。
李慧慧被蘇漫漫幾句話說得臉紅脖子粗,心裡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跟蘇漫漫嗆聲。
沈大牛望著渾身都在顫抖根本不敢上前一步的田秀花,神色複雜地鼓勵道:“我在你旁邊替你撐腰,你還怕什麼?她是怎麼對你的,你就怎麼
對她便可。”
田秀花咽咽口水,心臟怦怦直跳,想衝上去打李慧慧,但腳就像是生根了一般根本邁不出哪怕一步。
李慧慧站在原地,看著田秀花害怕得瑟瑟發抖的模樣,心底瘋狂嘲笑她的軟弱無能。
就算全家人都站在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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