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不懂這些都是出自蕭麥穗的縱容,他隻以為在京都城的達官顯貴家都是這樣,所以那些丫鬟理所當然的伺候他。
蕭麥穗抿緊了唇,沉默片刻後,才小聲詢問道:“駙馬看她們模樣如何?”
若是看得上就納了吧!
反正她不介意。
“大晚上的,我又忙著回來跟你睡覺,哪裡顧得上看她們?何況男女有别,她們是何模樣與我何乾?”
洗了個澡,蘇淮策清醒了很多,他把外袍和鞋襪一拖就爬上了床榻。
蕭麥穗驚得往床裡面挪動。
但她還沒挪到最裡面,就被蘇淮策勾著腰拉回來了,她剛要掙紮,就被禁錮在蘇淮策滾燙堅固的懷中。
“你……你說過三日之內不碰我。”
蕭麥穗急忙提醒道。
蘇淮策深吸一口氣,將臉埋進蕭麥穗的脖頸處,語調可憐地說:“媳婦兒,我不碰你,但是我這幾年真的很想你,為夫好歹也是男人,才開葷不久就離開京都城了,再也沒碰過女人,現在媳婦兒在懷還吃不上,我心裡委屈。”
“你……你在外面也沒碰?”
蕭麥穗有些不敢相信。
要說沈秉呈出門在外三年沒碰别的女人,她是相信的,畢竟沈秉呈疼愛蘇漫漫像
是疼愛稀世珍寶一般。
哪裡捨得做讓蘇漫漫傷心的事?
但是蘇淮策跟她壓根就沒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别的將軍在邊疆征戰沙場,壓力大,隨時都有可能沒命,哪裡還顧及這些東西?
但她沒想到蘇淮策會剋製。
一時間,心裡說不準是什麼滋味。
“碰啥啊?她們又不是我媳婦兒,我有媳婦兒的人,怎麼能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蘇淮策大手悄悄摸進蕭麥穗的衣服裡,聲音沙啞地說:“媳婦兒,你就看在我這麼懂規矩,又壓抑了這麼久的份上,别等三日了好不好?為夫是真的想你。”
蕭麥穗不知道為何。
竟然有些心酸了。
也被蘇淮策摸得心猿意馬,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了。
蘇淮策慣會得寸進尺,蕭麥穗沒有拒絕,他就默認為是同意,一個翻身就將蕭麥穗壓下了。
蕭麥穗幾不可聞地輕歎了一聲。
任由蘇淮策為所欲為了。
蘇漫漫看到喝得臉頰緋紅的沈秉呈,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頭,湊近嗅了嗅,是淡淡的酒香味。
她抬手捏了捏沈秉呈的臉頰,輕笑著說:“夫君喝多了?”
“沒有喝多,隻是給二舅哥擋了幾杯酒,我現在很清醒。”
沈秉呈的酒量不算太好。
但他的剋製力很強。
就算喝醉了,也沒人看得出來。
蘇漫漫笑著揉了揉他的臉頰,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成功看到他的眸光瞬間變得幽深,還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蘇漫漫頗有些得意地笑道:“夫君,既然你沒喝多,那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什麼忙?”
沈秉呈站起身來,腳步沉穩地跟著蘇漫漫回了房間,然後就看到蘇漫漫將一根繡花鞋拿出來,又給他一小卷線,笑著說:“現在光線暗,我的衣角脫線了,夫君向來耳目清明,不知可否為我穿針引線?我好將衣角縫好。”
沈秉呈一隻手拿著繡花針。
一隻手拽著線頭,擰著眉頭沉默著,看起來頗有些滑稽。
他眨眨眼,一臉認真地點頭道:“好,漫漫稍等,我這就給你穿針引線。”
他轉身坐下,就著昏黃的燭光,擰著眉頭認真地穿線,但他明明看準了,線頭就是穿不進針孔裡。
嘗試過十來次之後,他依舊不死心,正準備深吸一口氣再繼續,卻突然發現蘇漫漫縮在一旁的軟榻上笑成一團了。
他擰著眉頭沉思片刻後,一臉認真地說:“漫漫,你在拿我尋開心。”
“你不是沒喝多嗎?怎麼連針線都穿不進去了?”
蘇漫漫笑得直不起腰來,看著她夫君認真穿針引線的樣子便覺得可愛得不得了,讓人恨不得湊上去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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