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眼底閃過一絲怒火,剛想動一些,又扯到腰,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她得在床上多躺幾日了。
“夫君離開時可曾說過何時回來?”
新皇登基,朝中堆積的事多得數不清,朝中大臣都會比平時更為忙碌一些。
蘇漫漫跟沈秉呈老夫老妻了,並不覺得醒來看不見夫君會不舒坦。
反而更關心夫君回來的時間。
“可能會晚一些。”
春香回答道:“姑爺說今日事務繁忙,需要忙一些,但他會儘量早點回來。柳叔給您開了一些藥,奴婢已經熬好了,小姐吃完飯後過兩刻鐘便喝藥了再歇息吧!”
“好,都聽你們的。”
蘇漫漫點頭,嗓子乾疼,便不想多說話。
秋蟬和春香伺候蘇漫漫吃完飯後,兩人後腿一步跪下了,非常誠懇又愧疚地磕頭。
春香眼含淚水道:“小姐,是奴婢沒有保護好您,讓你遭罪了,還請小姐責罰。”
秋蟬點頭附和:“奴婢也不曾意識到危險,不夠警惕,沒有保護好小姐,請小姐責罰。”
“你們起來吧!”
蘇漫漫搖頭,嗓子本來就疼,不想說太多話,她小聲說:“不怪你們,我也毫無防備,要怪隻怪别人有壞心思。”
秋蟬和春香不起來
內疚和後怕的情緒讓她們自責不已,紛紛搖頭道:“請小姐處罰奴婢,奴婢以後定會以此為戒,不會再讓小姐遭罪了。”
這次中伯侯夫人給小姐下的是烈性催情藥,便將小姐折磨得丟了半條命,若是下次有人給小姐下毒,小姐豈不是沒有命在了?
秋蟬和春香壓根不敢去想象那種可能性。
“我歇會兒,你們起來。”
蘇漫漫擰著眉頭說:“我嗓子疼,别讓我說太多話。”
秋蟬和春香急忙站起身來,不敢再違背蘇漫漫的命令了。
但是內疚和後怕還是讓她們難受得眼眶紅紅。
蘇漫漫無奈地歎氣道:“以此為戒,以後多注意便是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何況她中藥這件事原本也怪不得秋蟬和春香,她自己也沒有任何防備,甚至金思巧什麼時候給她下的藥她都不知曉。
蘇漫漫累得很,剛睡醒沒多久又睡著了。
直到夜裡,沈秉呈回來時,蘇漫漫才昏昏沉沉地醒過來了。
身體總算是沒那麼難受了。
但是她一看到沈秉呈就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她一想到昨天自家夫君如狼似虎的模樣,便一陣後怕。
他們夫妻倆成婚七年。
她還不曾知道沈秉呈還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將她折騰得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身體還好嗎?”
沈秉呈
抬腳走到床邊,轉身坐下,湊上去摸了摸蘇漫漫的額頭,確認溫度正常後,才輕歎著說:“昨日你受苦了。”
蘇漫漫舔了舔唇瓣,咽咽口水,小聲嘟噥道:“夫君……你……我……”
“你嗓子難受就别說話了。”
沈秉呈抓住蘇漫漫的小手,一臉心疼地說:“除了生孩子的時候,我從來沒見過你如此難受。”
蘇漫漫點點頭,作勢要張嘴回話,沈秉呈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眸色柔和地低聲說:“讓你别說話就乖乖聽話,再好好休息兩日,養好了,有什麼話咱們再說也不遲。”
蘇漫漫確實感覺到嗓子疼痛。
咽口水都難受。
點了點頭後,乖乖閉嘴了。
沈秉呈直起身來,憐愛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見她如此乖巧,心軟得一塌糊塗,聲音低沉地說:“給你下藥之人為夫已經揪出來了,他已經受到他該有的懲罰,至於中伯侯夫人,如此言行無狀,也該吃些苦頭了。”
這個意思是……給她下藥之人不是金思巧,而是另有其人?
蘇漫漫向沈秉呈投去詢問的目光。
沈秉呈解釋道:“給你下藥之人乃是中伯侯夫人的姘頭,不滿你對中伯侯夫人的態度,便膽大包天對你動手。不過沒關係,他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再對任何人動手了。”
蘇漫漫挑了挑眉,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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