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呈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一直不為所動。
但七皇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他。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打算。
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蘇漫漫毫不猶豫地將七皇子殿下今日對她說的話全說給沈秉呈聽,氣呼呼地表示道:“他說那些話真是讓我噁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癖好,就喜歡有夫之婦。”
七皇子殿下當年褻玩臣妻之事鬨得沸沸揚揚。
被皇上好一通責罰才讓他收斂些。
現在冒出來又不安分了。
實在是可惡至極。
沈秉呈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黑黝黝的眸子已黑沉如墨,他冷聲道:“以後你若是瞧見他,離遠一些便是,莫要搭理他。”
“誰樂意搭理他?我都快煩死他了,怎麼會有一個男人如此輕浮。”
蘇漫漫見沈秉呈臉色難看,撲上去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逗弄他:“夫君莫要生氣嘛,别人說什麼我都不會被迷惑的,在我眼裡夫君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為夫並非生你的氣。”
沈秉呈抓住蘇漫漫的小手,輕歎著說:“為夫隻是容不得旁人覬覦你。”
更容不得人欺辱他的漫漫。
蘇漫漫逗了沈秉呈好一會兒,才將人給逗笑了。
短短三日,朝中彈劾七皇子殿下的奏摺成堆摞在皇上的案台上。
全都指責七皇子言行無狀,調戲良家婦女,德行有失。
且有理有據,每一份彈劾都有實例為依據。
讓皇上氣得咬牙切齒,將七皇子殿下叫到身前去好一番痛罵。
七皇子殿下垂頭聽著,被奏摺砸得滿頭包依舊一聲不吭,氣得皇上冷笑連連:“你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已經讓朕顏面儘失,這世間女人那麼多,你為何偏偏要招惹有夫之婦?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蘇漫漫?”
皇上雖然私心重,但內心深處極為欣賞蘇漫漫。
若蘇漫漫身為男兒身,他對蘇漫漫的期盼便不止於此。
可即便如此,蘇漫漫都不曾讓他失望過。
如此有能耐的女人,不該被輕浮言語羞辱。
故而皇上對七皇子這副浪蕩模樣十分痛恨。
七皇子蕭重光抬眸望了皇上一眼,淡聲說:“父皇極為看重她?她一介女流之輩,還不是父皇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父皇何必如此……”
“你懂什麼?”
皇上拿起手邊的奏摺又朝蕭重光砸過去。
蕭重光不敢躲開,隻得閉上眼睛受著。
皇上冷聲說:“朕隻警告你這一次,以後莫要再招惹蘇漫漫,言行舉止收斂些,若是還如此言行無狀便離開京都城去封地,莫要再回來了。”
蕭重光知道他父
皇向來說到做到。
不敢多言,隻能繼續垂著腦袋聽訓。
待他走出大殿時,高明正從外面走來,蕭重光叫住了他,詢問道:“最近沈秉呈是不是時常到宮中見父皇?”
“這……奴才也不知道啊!”
高明笑嗬嗬地上前向蕭重光行禮,諂媚道:“這段時間乾爹吩咐奴才做的事較多,奴才不常在殿前伺候。”
蕭重光淡淡點頭,轉身離開。
高明剛踏進殿內,便被他乾爹拉到一邊去詢問方才他跟蕭重光的對話,沉思片刻後淡聲說:“你往後做好分內之事便好,其他事莫要摻和。”
皇上疑心重。
高德最是清楚。
高明七八歲時便入宮,年紀很小時就跟在他身邊。
平時也很孝順。
他對這個乾兒子還是有幾分上心的。
皇上身體越發不好,不知道還能再撐多久,如今最忌諱的便是後宮和朝堂上之人與某一位皇子走得近。
“兒子知道的。”
高明攙扶著高德的手臂,笑嗬嗬地說:“兒子隻辦皇上和乾爹吩咐之事,其餘人問什麼兒子一概不知,也不會多做事。”
“你心中有數就行。”
高德輕輕拍了拍高明的手,皺著眉頭說:“尤其是七皇子,如今惹得皇上不滿,你以後遇見他離遠些。”
高明急忙點頭。
而心情鬱悶的蕭重光剛離開皇宮沒多久便遇到了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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