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恩愛,家庭才能和睦,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沈秉呈輕哼了一聲說:“就得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爹孃夫妻恩愛,琴瑟和鳴是何模樣,長大娶妻才知道尊重妻子,愛護孩子,將家庭經營得美滿幸福。”
夫妻相處,經營家庭都是一門學問,若是處理不好,對自己本身的消耗是巨大的,又談何拚前程?
家和才能萬事興。
但家和的前提是雙方彼此關懷付出,體諒包容對方,齊心協力將家庭經營好。
蘇漫漫挑了挑眉,輕笑著說:“夫君所言有理,無論我說什麼,夫君總是有話堵我的。”
“為夫本來就有理。”
沈秉呈細細摩挲著蘇漫漫嬌嫩的小說,低笑著說:“漫漫,今夜若是不累的話,是不是該犒勞犒勞為夫了?”
蘇漫漫渾身一顫,眼眸閃躲地說:“不行,這幾日不行。”
她的腰還沒好徹底。
若是再來一下,那還得了。
沈秉呈可憐巴巴地小聲嘟噥:“少犒勞一些也不行嗎?”
“葵水將至。”
蘇漫漫微笑臉:“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
沈秉呈立馬一臉正色地說:“漫漫將為夫看作什麼人了?為夫所言的犒勞是漫漫輕手替為夫做頓可口的飯菜,可不是隻
有床榻之上的那點事。”
蘇漫漫嘴角扯了扯,看著某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嗬嗬道:“既然夫君這麼說,那便是我想錯了。我的夫君高風亮節、潔白如玉、不染纖塵、不近女色,乃是……”
“沒有不近女色。”
蘇漫漫陰陽的話還沒說完,小手就被沈秉呈捏了一下,他眉目帶小地說:“漫漫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牽動為夫,為夫豈能不近女色?”
蘇漫漫哼笑兩聲,不想再打理他了。
黃稟然如期而至。
十萬大軍被安置在京都城外。
他僅帶領幾名副將進宮面聖。
被冷待許久的沈秉呈也被宣進宮。
皇上臉色蒼白,精神狀態並不算好,沈秉呈眸色微閃,心裡有了猜測。
“你們在邊疆為朕為皇朝拚殺三年,置身於危難之中,無數次將生死置之度外,戰功赫赫,朕全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皇上強撐著精神,哈哈大笑道:“有兩位愛卿乃是朕之大幸,亦是皇朝大幸,朕要論功行賞,絕不辜負諸位愛卿為朕為皇朝拋頭顱灑熱血之忠心耿耿之情!”
沈秉呈神色嚴肅地拱手道:“多謝皇上恩賜,能為皇上儘綿薄之力,乃是微臣之幸。”
黃稟然眉頭緊皺,猶豫片刻後,剛要上前行禮謝恩,皇上便先一步眯眼笑著說:“沈愛卿,你與朕雖
有三年未見,但時常傳信,朕隻你一向果斷狠辣,雷厲風行,為何現在卻收斂鋒芒,沒了衝勁兒?”
沈秉呈原本嚴肅的眸光變得柔和,溫聲說:“微臣在邊疆時,雖為監軍,但局勢瞬息萬變,總要保持警惕之心,難免嚴肅果斷些;但京都城乃是皇上腳下,是微臣的家,微臣回到皇上身邊,回到家中,心情放鬆,便顯得散漫些。”
皇上輕笑一聲,神色未明。
沈秉呈便輕聲表忠心:“皇上若有吩咐,微臣拋頭顱灑熱血絕無怨言。”
“沈愛卿對朕忠心耿耿,朕從未懷疑過,若朕沒記錯,沈愛卿如今二十又七了吧?”
皇上神色變得溫柔起來。
微微笑道:“沈愛卿已近而立之年,可曾想過拚個位列公卿?”
沈秉呈已經二十六週歲,虛歲二十七,再過三年便是三十,確實已近而立之年。
他並非毫無野心。
位列公卿,是絕大多數文臣墨客的終極目標。
沈秉呈自然也不例外。
“微臣不敢欺瞞皇上,位列公卿確實是微臣之心願。”
沈秉呈認真拱手道:“微臣雖愚笨,但對皇上之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隻要皇上有需要,微臣必定身先士卒,絕不退縮,還請皇上有事儘管吩咐微臣。”
他明擺著告訴皇上,他想位列公卿,請求皇上給他立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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