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是小事,無須在意。”
蘇漫漫輕笑著說:“我終究是嫁人了,不僅是蘇家閨女,亦是沈家婦。我確實不能總待在蘇府,何況我夫君秋闈考了第一,實力不弱,春闈一定能高中,我不能丟了他的顏面。”
老管家眨眨眼,又眨眨眼,張大嘴巴瞪大眼,半晌才震驚道:“姑爺秋闈考了第一?”
蘇漫漫點頭道:“確實如此。”
“這是好事呀!怎麼都沒聽說?”
管家情緒激動地說:“此等好事,一定得好好設宴慶祝一番,老奴這便去向夫人稟告此事。”
“何事要向我稟告?”
管家話音剛落,付清荷的聲音就從門口響起。
管家急忙站起身朝付清荷拱拱手,樂嗬嗬地迎上去說:“夫人,方才小姐說姑爺秋闈考了第一,老奴也是才知道,便想著此事該向您稟告,好好設宴慶祝一番。”
“此事,我早已知曉。”
付清荷點點頭,轉身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地說:“不過是秋闈第一罷了,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何須慶祝?且等他春闈第一,考了狀元再說吧!”
老管家看付清荷這麼淡定,有些
錯愕:“夫……夫人,姑爺考的是第一,前途無量啊!”
“當初老大秋闈考的也是第一,我們蘇家都沒慶祝,沈秉呈考了秋闈第一有必要慶祝嗎?且等他高中狀元再說。”
付清荷神色淡淡地說:“雖說他是個穩重之人,但越是緊要關頭,越是要戒驕戒躁,不可被眼前的小成就矇蔽了雙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況我們餘江縣隻是一個小縣城,江南一帶和京都城文人輩出,有才之士不知凡幾。老大當年秋闈第一,去了京都城參加春闈,也就考了個第九名。”
雖說蘇淮景考得不差,終究沒有狀元榜眼探花耀眼。
在官場摸爬打滾多年,也不過是個五品小官,雖說能得太子殿下看重,卻也如履薄冰,不知何時才能出人頭地。
管家滿心歡喜瞬間泄了一半,點點頭輕歎道:“夫人所言甚是,是老奴太沉不住氣了。”
付清荷輕笑著擺手道:“管家别站著了,坐下吧!你如此為沈秉呈高興,是因為你在意小漫,愛屋及烏,我心裡高興呢!”
管家輕笑了一聲,不太好意思地說:“夫人說笑了,老奴就不坐了。小姐吩咐老奴一些事,老奴先去看看。”
“好,那你先去忙吧!”
付清荷點頭,老管家拱拱手退下了。
“你有何事吩咐老管家去辦?你爹不是說了要讓
他老人家在府中頤養天年嗎?”
蘇漫漫剛給付清荷倒了杯茶,就聽到付清荷語調淡淡地說:“你爹跟老管家情誼深厚,捨不得他年紀大了還去忙活,生怕他會勞累出事,你也就别折騰他那把老骨頭了。”
“我也不想啊!”
蘇漫漫把茶水給付清荷遞過去,輕歎著說:“我方才有事吩咐隨忠,老管家知道了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到我面前哭了半天,說他年紀大了做不得事了,我們都嫌棄他了。我實在頭疼,便給他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計,讓他忙碌去,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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