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沈大隆十分無辜,擰著眉頭說:“她是老四媳婦兒,說什麼做什麼輪不到我一個做公爹的來說教。你也别摻和了,等老四回來,你有什麼話對老四說便是。”
張翠翠氣不打一出來,狠狠瞪他幾眼便扭頭生悶氣。
距離沈秉呈離開接近三年。
距離蘇漫漫說過的會等沈秉呈的三年之期隻有二十日了。
她昨日才收到沈秉呈傳來的確切訊息,他半個月後便返回到京都城。
三年,整整三年。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蘇漫漫為沈秉呈提心吊膽,為他牽腸掛肚,絞儘腦汁為他運送物資,儘量為他蕩平艱難。
她總算要等到他了。
這三年,沈秉呈和黃稟然,帶領十萬大軍攻陷了南疆列國,又從南疆逐漸往東方掃蕩。
立下汗馬功勞。
局勢越發穩定,沈秉呈多次向皇上申請返回京都城,一直被拒絕,直到上個月才被皇上準許召回京都城。
一陣雷電將蘇漫漫驚醒。
她突然想到三年前沈秉呈離開那一夜也電
閃雷鳴,讓她徹夜難眠。
兩個兒子如今都歇在了廂房。
她捏著被子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後,剛準備閉上眼睛緩一緩,一陣閃電來襲,讓她看清床邊坐著一個人影,瞬間將她嚇得心臟猛地一縮,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是何人?你想做什麼?”
蘇漫漫被嚇得三魂七魄幾乎消散,她厲聲嗬斥:“你最好快些離開,否則我……”
“漫漫。”
突然一番沙啞的歎息聲傳入耳朵,蘇漫漫瞬間愣住,身子便被拉入一個滾燙的懷抱,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響:“我好想你。”
蘇漫漫一陣恍惚,不可置信地喃喃:“夫……夫君,你不是還有半個月才回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我不是做夢吧?”
“你不是做夢,我提前回來了。”
沈秉呈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蘇漫漫的耳畔,聲音喑啞地說:“為夫太想你了,半個月太漫長,為夫等不及,便儘早趕回來見你。”
蘇漫漫眼眶瞬間就熱了,她猛地用力抱緊了沈秉呈的腰身,仰頭將唇印在他的唇上。
三年來的思念和酸澀瞬間化為無儘的纏綿,將兩人緊緊纏繞,分不開絲毫。
“夫君,我也好想你。”
蘇漫漫的唇瓣被親麻了,肺部氣體越來越少,在她幾乎喘不上氣時沈秉呈才依
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但片刻的親密並不能讓她滿足。
她抬高雙手抱住沈秉呈的脖子,湊上去又親了親他的眉眼、鼻頭、唇瓣、下巴、脖子、喉結。
依舊覺得不夠。
她恨不得立刻與她夫君融為一體,讓彼此再也沒辦法分開分毫。
沈秉呈又何嘗不是?
窗外雷電交加。
屋內氣息滾燙。
等蘇漫漫昏昏沉沉的腦子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沈秉呈壓在了床榻之上,衣衫儘褪。
她羞澀地抬手擋住沈秉呈的動作,沈秉呈喉結上下一滾,眸光灼灼地歎息道:“漫漫,别拒絕為夫好嗎?這三年來,為夫沒有一日不想你。”
蘇漫漫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三年她過得有多艱難,便有多想他。
可她不能軟弱。
不能讓人看到她的潰敗。
她便隻能對所有人滿臉笑容。
隻有在夜深人靜時,她才敢將他傳回來的書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逐字逐句倒背如流。
“你……你小心點,我……我不太適應。”
到底是三年沒跟人如此親近了,蘇漫漫一時間還有些害怕。
沈秉呈十分有耐心,慢慢引導她,讓她身心都舒坦才進行下一步。
天大亮時,朝陽初升。
蘇漫漫悠悠轉醒時感覺到身體不適,她擰著眉頭反應半天才想起來昨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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