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輕撫他腦袋的動作慢了下來,沉默片刻後,低聲說:“我們應該是齊頭並進的,而非你一人去拚去闖,我知道你責任心重,可……”
“我並非責任心重,而是有些事不能等也不能拖。”
沈秉呈輕笑著說:“無論何時,掌握主動權才有話語權,若是處於被動狀態,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蘇漫漫自認不是聰明絕頂之人。
但也不是很蠢。
她明白有些事身不由己。
有些事夫君並未向她詳細說明,她不多問,便默默站在他身後,為他添衣做飯,為他生兒育女,將這個家裡打理妥當,不讓他有後顧之憂。
她不認為自己是賢妻良母。
但很沈秉呈在一起,蘇漫漫便想將她能做的一切做到能力範圍內最好的狀態。
因為她認為她夫君值得最好的。
即便她並非最好的。
“夫君……”
蘇漫漫低低地叫了一聲
溫聲說:“有些事我雖然不能與你一起承擔,但我會一直在這裡,你隨時可以回來,我永遠與你站在一起。”
“這就已經足夠了。”
沈秉呈笑笑:“能有你在身邊,為夫便覺得事事順意,即便累點也沒什麼大不了。”
男人累一些,拚一些都無所謂。
隻要在意之人能過得更好便一切都值得。
何況,他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卻會陷害他。
隻要有利息競爭,就會有你死我活的爭端。
他不可能傻傻捱打。
便隻能主動出擊。
“夫君……我……”
蘇漫漫沉默片刻,想說點什麼,卻覺得說什麼都顯得蒼白,她很清楚沈秉呈明白她的心。
所以無需表達。
他們已然心意相通。
“漫漫,你似乎沒怎麼叫過我的名字。”
沈秉呈突然睜開眼,抬眸望著蘇漫漫,眸色柔和地說:“你一直叫我夫君,卻沒怎麼叫我秉呈,亦或是叫我阿呈,也沒人這麼叫過我。漫漫,我想聽你這麼叫我。”
“阿呈。”
蘇漫漫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眸色溫柔得不成樣子,她輕聲說:“我該叫你阿呈的,你想要我這麼叫你,應該早些給我說。我一直叫你夫君,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往後餘生的歸宿,我們要相攜一生,夫君二字,在我
心裡是依靠,更是執手一生的承諾。可我卻忘了,你除了是我夫君之外,更是阿呈,更是你自己。”
“我並非想做自己,我永遠是你夫君。”
沈秉呈輕笑著搖頭,眸色柔和地握住蘇漫漫的小手,揚眉道:“我純屬喜歡聽你這麼叫我,你如此叫我,聲音軟軟的,像是一顆糖甜進我心裡。”
“阿呈,阿呈,阿呈!好聽嗎?”
蘇漫漫挑了挑眉,笑著又叫了幾聲。
聽得沈秉呈眸光越發幽深,眸光灼灼地說:“好聽,非常好聽!我喜歡聽。”
蘇漫漫被夫君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看得小臉發熱,剛咽咽口水,便聽到一句熟悉的台詞:“她香肩半露,肌膚雪白,滑嫩得宛若上好綢緞,手感極好,讓人看一眼便覺神魂顛倒,恨不得撲上去將她親個……”
“閉嘴,不許說!”
一個不注意,她剛剛拿著的話本子什麼時候落到了沈秉呈手中她都不清楚。
現在看他拿起話本子讀了起來。
眼看著就要往不可描述的地方進行,她急忙捂住沈秉呈的嘴巴,臉蛋滾燙道:“阿呈,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不能這樣?”
沈秉呈舌頭一抵,蘇漫漫便像是摸到燙手山芋般急忙將手收回來。
沈秉呈便得逞地笑起來:“許你看,便不許為夫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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