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隻得底氣不足地說:“華先生看不上奴婢,不代表伍師父看不上,萬一要是成了呢?”
蘇漫漫失笑,點頭道:“此言有理。”
夜裡,吃過飯後。
躺上床榻,蘇漫漫窩在沈秉呈的懷中將今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在說到秋蟬準備跟伍競三處處看之事後,她哭笑不得地說:“這傻丫頭,真是頭鐵,一時衝動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付諸行動。”
在她看來秋蟬沒有這個勇氣。
但怒氣值爆表之人難免衝動。
若是秋蟬當真想跟伍競三試試看,能成倒也罷了,若是成不了,便會陷入更為尷尬的境地。
蘇漫漫也勸過秋蟬。
但她剃頭桃子一頭熱。
根本勸不住。
蘇漫漫别無他法,隻希望秋蟬自己能想通。
沈秉呈輕笑著捏了捏蘇漫漫的鼻尖,意味深長地說:“或許能成呢!”
“什麼?”
蘇漫漫詫異抬頭,望著夫君意味深長的笑,總感覺他話裡有話,急忙詢問道:“夫君,你此言何意?莫非你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你心裡眼裡隻有家人和生意,許多事即便看在眼裡也過不到心裡,許多事便忽
略了。”
沈秉呈輕笑著說:“伍競三從入府沒多久便對秋蟬有意了,還沒等他表明心跡,秋蟬便揚言心悅華明效,他便隻能作罷。華明效堅決拒絕秋蟬難保沒有這份原因在,秋蟬若是要跟伍競三好,那就得準備婚事了。”
蘇漫漫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無言以對半晌後,她一臉驚詫地說:“夫君,你確定你沒騙我?伍師父對秋蟬有意?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們見面時間很少,都沒說過幾句話!”
這兩人相處幾乎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雖說小一年過去了,但他們二人說過的話不超過二十句!
且都是簡單的敘述事情。
這怎麼就看上了呢?
“喜歡一個人,有時候隻是一瞬間的事,不需要說很多話,更不需要有很多接觸的機會。”
沈秉呈輕撫著蘇漫漫柔順的長髮,眸光柔和地輕聲說:“一眼萬年一見鐘情之事數不勝數,一瞬間的怦然心動可以留存在心裡很長很長時間,長到在骨血中刻下印記,永生不忘。”
蘇漫漫細細琢磨這番話,笑著點頭道:“是我想當然了,咱們夫妻二人全是日久生情,我便覺得一見鐘情很不可思議。可我想想那些都沒見過夫君幾面、僅僅聽過夫君所做之事便心生嚮往的女子,便也能理解了。”
“怎麼又醋上了?”
遭受無妄之災的沈秉呈失笑道:“她們隻是淺薄的知曉為夫便說心生嚮往,原本就很荒謬。沒有足夠瞭解,不該談心悅。就該如同為夫與夫人這般方方面面深刻瞭解,確定處處都喜歡,才能說深愛。”
蘇漫漫對沈秉呈的說法很喜歡。
忍不住笑出聲:“我知道,我逗你玩的,夫君的好隻有我知曉,也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這是自然。”
沈秉呈揚眉邀功道:“今日戶部尚書楊大人約我登門一敘,我想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拒絕了。夫人不喜歡他外甥女宋家女,為夫便不與他們楊家往來,絕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嚴格恪守男德,為夫人守身如玉!”
“夫君有這個自覺,我十分欣慰。”
蘇漫漫點頭,笑嗬嗬地湊上去親了沈秉呈一口,在沈秉呈低頭要吻上來時偏頭躲開他的動作,神秘地笑著說:“夫君今日做事讓我很滿意,所以我決定給夫君一個驚喜。”
沈秉呈挑了挑眉,詢問道:“什麼驚喜?”
蘇漫漫搖頭:“不可說不可說,既然是驚喜,現在說了,你毫無期待感,哪裡還算得上驚喜?”
沈秉呈看著一臉神秘的蘇漫漫,轉而詢問:“那總得給我一個知曉驚喜的時限吧?”
“三日之內。”
蘇漫漫笑道:“三日之內必定讓你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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