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雖身強體壯。
但在原文裡,他並沒有活很久。
而原本會登基為皇的七皇子又處處惹人煩,蘇漫漫並不想讓她夫君歸順七皇子。
但若是此時不歸順,日後七皇子登基為皇,難免不會清算他們。
蘇漫漫並非危言聳聽。
而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許多被皇上器重的臣子在皇帝駕崩後便會被新皇清算。
許多在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臣,最後的結局都慘絕人寰。
人不該提前焦慮。
但有關生死之事,一定要提前打算,才能確保性命無憂。
蘇漫漫的經商頭腦和足夠多的財富,至少可以在危難來臨時確保他們一家性命無憂。
蘇淮策望著考慮過於長遠的蘇漫漫,沉默片刻後,小聲詢問道:“皇上不是挺器重你夫君的嗎?對你也是讚賞有加,你何必如此辛苦?”
“因為我足夠努力和辛苦,賺的銀子足夠多,皇上才會對我讚賞有加。若我毫無價值,二哥覺得皇上會多看我一眼嗎?”
蘇漫漫忍不住發笑:“我夫君還在北地,隻有我的價值越高,越在乎我夫君,我夫君的能力越強,皇上才會越上心,才能確保我夫君在北地安然無恙。”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天下攘攘,即為利往。
何況是身居高位坐擁天下的皇上。
雖然皇上沒說,但蘇漫漫知曉皇上有問鼎天下之心。
周邊列國侵擾已久。
不出一年,皇上定會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發動戰爭。
而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皇上手頭上的銀錢和糧草並不充足,最多能養皇朝上百萬士兵一年。
可戰鬥一旦開啟,何時能停便不是一個人說得算的。
她身為皇上的第二個錢袋子,哪裡能不儘快往兜裡賺錢?
否則等皇上需要銀子時,她掏不出來,皇上第一個問罪之人便是她。
這些話,蘇漫漫並沒有給家裡任何人說,但她覺得她夫君大概是知曉的。
“你這小腦袋瓜想得可真多。”
蘇淮策盯著蘇漫漫漂亮的小臉蛋看了半晌,確定這個妹妹確實是從小到大他認識的那個妹妹。
可這個妹妹的腦子比年幼時好了不少,經常讓他震驚到失語。
他搖晃著腦袋感慨道:“我總覺得你跟我年幼時認識的妹子不是同一個人,可你這張臉總不會變的,爹孃也不至於連朝夕相處的女兒都能認錯。難道你夫君當真如此厲害,讓你嫁給他後便能脫胎換骨?”
蘇漫漫忍不住發笑,點頭道:“或許是吧!二哥難道
沒有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夫君聰慧過人,足智多謀,我與他夫妻三年多,學到他的一絲半點不是很正常嗎?”
“你可真是將你夫君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蘇淮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冷嘲熱諷道:“咱們蘇家這麼多人都沒能改變你,倒是你夫君三言兩語便將你的腦子都換了,讓你與他一樣聰慧過人,足智多謀。”
蘇漫漫撇撇嘴,想要反駁,三哥蘇淮恩打開房門走了出來,輕笑著詢問道:“在屋裡便聽你們二人嘰嘰喳喳的,在聊些什麼呢?”
“五妹說她夫君聰慧過人,足智多謀,跟她成婚三載,便能讓她大變活人,徹底變了樣。”
蘇淮策嘖嘖道:“咱們蘇家所有人將她捧在手心裡怕摔,含在嘴裡怕化,都比不得她夫君一人。”
蘇淮策這話說得酸氣沖天。
不僅蘇漫漫聽出來了。
蘇淮恩更是啞然失笑,忍不住說:“二哥,人家夫妻恩愛,和和美美,乃是好事一樁,你怎麼還不樂意了?”
“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蘇漫漫附和道:“二哥沒有媳婦兒,是不能體會我們這種濃厚的夫妻之情的,三哥莫要嘲笑他。”
蘇淮策一口老血哽在了嗓子眼,沒好氣地說:“胡說八道…我就事論事罷了,媳婦兒是我不想娶,又不是娶不到,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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