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暴揍一頓。
但他能在忠武侯手底下過了五十招,讓忠武侯對他另眼相看已是不易。
付清荷見自己兒子傻樂,心裡一陣無奈,讓他好生歇息便回屋了。
晚上。
蘇漫漫和沈秉呈剛準備入睡。
沈秉呈便聽到院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停下抱著蘇漫漫啃的動作,側著耳朵聽了聽,蘇漫漫眼角泛紅地詢問道:“夫君,怎麼停了?外面有什麼動靜嗎?”
她沒有武功,聽不到太過細微的聲音,見沈秉呈側耳聆聽,好奇詢問。
沈秉呈搖搖頭,低頭在蘇漫漫紅潤的唇瓣上落下一個濕熱的痕跡,輕笑著說:“是二舅哥出門,不必管他,咱們繼續。”
“我二哥?他今日受的傷不輕,他大晚上出門作甚?”
蘇漫漫對自己的親二哥頗為關心,她拍了拍沈秉呈緊扣著她腰身的手臂,輕歎道:“夫君,你既然聽到了,便去問問二哥這麼晚的出門作甚,可别又出去跟人打架。”
她二哥爭強好勝。
即便是受傷,看到武功高強之人也想比劃比劃。
當真是讓人擔心。
蘇家人顧及二哥的自尊心,便沒人問蘇淮策進
入忠武侯府後經曆了什麼,但他們都知道她二哥肯定被忠武侯揍了一頓。
因為進門前腿腳上沒啥傷。
出門後走路一瘸一拐的。
沈秉呈抿緊了唇瓣,沉默片刻後起身穿上外袍,叮囑蘇漫漫先睡後便打開房門踏了出去。
蘇淮策受傷。
雖武功高強,但跟毫髮無損的沈秉呈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很輕易便被沈秉呈攔住了去路。
蘇淮策嘴角扯了扯,一言難儘道:“五妹夫,我出門辦點事,你追我作甚?”
“我媳婦兒不放心,讓我出來看看,二舅哥大晚上又出門作甚?”
沈秉呈微微眯眼,見蘇淮策去的方向乃是花街,意味深長道:“莫非二舅哥也好尋花問柳這一口?”
他雖然有些意外。
卻也能理解。
畢竟,蘇淮策好歹是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且沒有媳婦兒也沒個小妾亦或是通房丫頭的男人。
習武之人,那方面的需求會更強烈,蘇淮策忍不住想去花街找找女人也正常。
“胡說什麼?我才不好那一口!”
蘇淮策嘴角狠狠抽了抽,擰著眉頭說:“我有點私事要辦,五妹夫莫要多問,漫漫一個人睡覺不踏實,你趕緊回去陪她去。”
“行,城中有巡邏,你小心些。”
沈秉呈沒探知别人隱私的愛好,剛準備轉身便走,突
然看到一道黑影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他眸色一頓,扭頭跟蘇淮策對望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底的凝重。
沈秉呈當機立斷道:“看那人身形應當是江湖人士,二舅哥若無要緊之事便先回去看著點,我先追去看看。”
蘇淮策臉色沉沉地點頭道:“行,我先回去,你萬事小心。”
“好。”
沈秉呈點頭,腳尖一點,快速消失在原地。
蘇淮策毫不猶豫地轉身回家。
雖然他有别的事要辦,但任何事跟家裡人的安危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年關將至。
各地方都需要向皇上呈上各個地方的年終總結。
一時間,京都城內魚龍混雜。
難免有些居心叵測之人混跡其中。
故而,這段時間,京都城內的巡邏十分緊密嚴格。
蘇漫漫沒睡著,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等半天都沒看到夫君進門,她疑惑地披外袍起身去看,便見她二哥坐在堂屋內喝茶。
“二哥?怎麼是你?我夫君呢?”
蘇漫漫上前道:“你傷口上藥,不宜飲茶。若是口渴,我去給你燒熱水。”
“你夫君進宮去了。”
蘇淮策輕歎著回答道:“不是什麼要緊事,我隨便喝兩口就行,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回屋歇息去,我也要睡了。”
蘇淮策說得淡定。
蘇漫漫卻看出了不對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