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蟬信心滿滿地笑著說:“有小姐幫奴婢,奴婢一定可以得償所願的。”
蘇漫漫望著嬌憨可愛的秋蟬笑了笑,沒多話,吃過早飯後帶著張大拿和張大有一同前往城外的莊子。
但她剛到半路,便看到自己那本該在屋裡休養的二哥在大街上與人起了爭執。
她愣了一下,讓張大拿停住馬車。
仔細一看,竟然還看見了跟她二哥起爭執的男人身邊站著許久未見的黃靜苒。
宮宴結束以後,便連被永親王連累的忠武侯府都出來活動了嗎?
而跟她二哥對峙不下的男人身材高大,劍眉星目,面帶怒火。
蘇漫漫猜測此人乃是忠武侯嫡次子,自幼被忠武侯黃鎮江帶在身邊教養,武功高強,戰功顯赫。
她無奈地扶額,吩咐張大拿上前詢問情況。
她二哥發現她在,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狠狠瞪了黃靜苒兄妹二人一眼,抬腳步伐穩健地走過來。
蘇漫漫揭開馬車帷幔,挑眉問她二哥蘇淮策:“二哥,你不是該在家中休養嗎?怎麼來大街上與人發生爭執了?”
“我在府中待了太久,都快發黴了,
今日天氣好便出來走走,沒曾想遇到晦氣之人。”
蘇淮策一臉嫌棄地說:“若非我現在身體還沒恢複,我真恨不得給他一拳,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二哥不可魯莽,若是我沒記錯那人應當是忠武侯府的小將軍,忠武侯回京多日,以面壁思過之名守在府中不曾活動,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忠武侯並非咱們可以輕易得罪之人。”
蘇漫漫輕歎著說:“何況你身體還沒休養好,可不能讓人打了。”
“開什麼玩笑?你哥豈會被人打?他未必是你哥的對手!”
蘇淮策也知道京都城的彎彎繞繞多,他是性格剛硬,但不是傻子。
抿了抿唇,隨後哼哼著擺手道:“行了行了,我跟他也就隻有一些陳年舊賬,一時半會兒也算不清楚,你這是要去何處?二哥與你一起去浪浪風。”
“我去城外莊子上看看庫存和趕製的新貨進度,剛好又畫出來幾套成衣樣式,拿去打板做樣衣看看效果。”
蘇漫漫邀請道:“既然要與我同去,二哥便上來吧!”
“行。”
蘇淮策點點頭,剛要上馬車,他們身後便傳來一道憤恨的聲音:“你們蘇家人都如此沒用嗎?說不過便落荒而逃?”
蘇漫漫抬眸望去,便對上黃靜苒淬毒一般充滿惡意的眼神。
蘇漫漫眉頭一皺,還沒開口,蘇淮策便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一個姑孃家家張牙舞爪的,一點世家貴女的模樣都沒有,小心你嫁不出去。”
“你!你粗鄙之人有何臉面說我?你二十好幾,還不是沒人要!”
黃靜苒本到了議親的年紀。
原本她身份尊貴,即便是皇子也配得,可自從她外公出事後,京都城內的世家公子都對她避而遠之。
不肯再跟她求親。
讓她十分屈辱,氣得牙癢癢。
這個姓蘇的,竟拿此事擺到檯面上來嘲諷她,實在是可惡至極。
她是沒人提親了,以前扒上來之人也跑得不見蹤影,但這個男人又是什麼好東西?
還不是二十好幾沒人要?
蘇淮策微微挑眉,眸光微閃,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勾唇一笑,吊兒郎當地說:“你嫁不出去,我也沒人要,這不是天生一對嗎?這樣吧,你若是收斂點脾氣,我便娶了你。”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黃靜苒被蘇淮策的無恥氣得快哭了。
黃小將軍也是臉色一黑,咬牙嗬斥道:“蘇大人,本將軍勸你謹言慎行!”
“黃將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對?”
蘇淮策笑嗬嗬地說:“小將軍且回去等著,三日後我便上門向黃小姐姐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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