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默默唸起了靜心咒。
但他深愛的女人在懷,他又如何能心靜得下來?
就在他準備往後退一點點,跟蘇漫漫稍微拉開距離時,懷中便響起了一道軟乎乎地嬌嗔:“夫君,你發熱了嗎?身體好燙,我好熱。”
“你醒了?”
沈秉呈一愣,急忙垂眸,對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昏黃的燭光將懷中女人嬌憨迷茫的臉照得多了幾分縹緲朦朧之感,像是籠罩了一層金光,讓人看得幾乎醉了。
蘇漫漫逐漸清醒,感受到緊貼著她的沈秉呈身體傳來的異樣,很快反應過來她夫君並非生病發熱。
而是對她起了邪念。
一時間,蘇漫漫的瞳孔都放大了。
她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一些,含糊不清地說:“夫君,那什麼……我最近太累了,身體也不太合適,要不……你再忍一忍?”
聽說男人憋久了會影響功能。
也不知道她夫君能不能扛得住。
這要是真的憋壞了,會不會影響他們夫妻二人往後夫妻生活和感情?
不過是瞬息之間,蘇漫漫便思考了許多,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幫一幫沈秉呈的時候,她尚未顯懷的纖纖細腰
便被沈秉呈的大手扣住。
她還沒來得及驚撥出聲,便被沈秉呈緊摟在懷。
蘇漫漫剛要說軟話為自己辯解,下巴便突然被捏住,她被迫仰頭,沈秉呈火熱的吻便緊密地落了下來。
他強勁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著她,像是要將她揉入骨血一般,將她嚴絲合縫地鑲嵌在他滾燙的懷中。
蘇漫漫幾乎承受不過他如疾風驟雨一般的熱情,身子瞬間就軟了。
她隻得伸出手臂挽住了沈秉呈的脖子,熱情地貼上去,儘情地享受著沈秉呈的熱情。
不知過了多久。
沈秉呈放開氣喘籲籲的蘇漫漫,眼眶泛著猩紅,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修長的手指碾過蘇漫漫水潤的紅唇,聲音低沉地說:“你該慶幸你現在懷有身孕,為夫顧及你的身體,否則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
他是個男人。
心愛的女人就在懷中。
他不可能沒有想法。
但深愛一個人,有時候剋製比放縱可貴,他捨不得傷到蘇漫漫。
他寧願自己疼痛,也不想她有任何不適。
蘇漫漫眸光微閃,仰頭對沈秉呈說了幾句話,成功讓沈秉呈渾身一震,他的眸色變得極其幽深。
相愛是兩個人的事。
互相付出、互相扶持、互相體諒的感情才能長久。
夫妻生活也是夫妻攜手並進中不可或
缺的一部分。
蘇漫漫並不覺得羞恥。
也沒什麼放不開的。
於是,她的動作就大膽了許多。
一切結束後。
沈秉呈抱著蘇漫漫細細密密地親吻著,聲音粘稠地低語:“漫漫,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為我做這些事。”
“咱們是夫妻,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謝我。”
蘇漫漫溫柔地笑著說:“隻要你别去找别人,隻要你想要,我有的是辦法幫你。”
“我不找别人,永遠都不會找别人,我隻要你。”
沈秉呈捧著蘇漫漫的臉蛋,眸色柔和地輕笑著說:“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為夫也絕不多看一眼,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能入我的眼。”
“當真嗎?”
蘇漫漫眸光微閃,突然想到攔住她質問的公主殿下,挑眉詢問道:“即便是金尊玉貴、冰清玉潔、貌美如花的公主殿下,你也不會多看一眼嗎?”
沈秉呈無奈地輕歎:“為夫都說過了與那公主不過一面之緣,為夫都不曾看她長什麼模樣,更不曾與她有任何牽扯,你怎麼又胡思亂想了?”
“可她今日在宮中攔住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我身份卑賤配不上你,為你生就長子,勉強可為良妾。”
蘇漫漫可不是忍氣吞聲之人,當即告狀道:“夫君不覺得這樣言論太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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