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領命,剛要退下,突然有侍衛急忙前來稟告:“皇上!不好了,永親王帶兵攻入皇宮了!”
“什麼?他膽大包天,竟敢逼宮!”
皇上也沒料到永親王膽子竟如此大,當即咬牙切齒道:“他帶了多少人?宮中還有多少侍衛?”
“稟皇上,永親王帶了一萬人左右,打頭陣的都是江湖人士,武功高強且武功路子刁鑽,還攜帶暗器和炸藥。而宮中侍衛隻有八千人眾,且宮中貴人眾多,還請皇上下令從城外命守軍入城協助我等護衛皇宮。”
侍衛副統領章見宴沉聲稟告。
“來不及了。”
皇上擰著眉頭說:“永親王來勢洶洶,收買朝中大臣眾多,城外守軍還在城外二十裡外,他們就算快馬加鞭也來不及,城內守軍將領不曾帶兵抵禦永親王,隻怕是已被收買。如今隻有擒賊先擒王,在永親王攻入大殿前
擒拿住他,朕才有一線生機。”
沈秉呈和蘇淮策第一時間拱手道:“皇上,微臣願意領此重任,前去擒拿永親王。”
皇上微微皺眉:“你們二人受傷嚴重,可有把握?”
“他們沒有把握,本王卻是有把握的。”
沈秉呈和蘇淮策剛要回答,錢先生熟悉的聲音便傳入了耳朵。
眾人扭頭望去,便連錢先生慢悠悠地抬腳走進來,他哼笑著說:“皇上,永親王兄武功不及本王,便讓本王去擒拿他吧!我這徒弟年紀還小,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個媳婦兒天天掛念他掛念得寢食難安,您便不要為難他了。”
皇上自然知道自己皇叔武功高強,但他也清楚皇叔渾身頑疾,如今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治療,可不能輕易動武。
“多謝師父體恤,但徒弟自認能擔此任。”
沈秉呈認真道:“師父身體不適,便不要動武了。”
“你這小兔崽子,為師身體好得很。”
錢先生不服,挺起胸膛哼哼道:“你若不信,咱們現在便可比試一番,不出三十招為師定將你打得屁滾尿流。”
沈秉呈抿緊了唇,並不想跟錢先生爭辯,因為他很清楚他師父這個人的德行,越跟他爭,他就越來勁。
到時候隻怕是拉都拉不住。
“你們師徒二人莫要爭了,此事讓蘇愛
卿去辦。”
皇上望著蘇淮策身上穿的袒胸露肚皮渾身風塵氣的衣裳,擰著眉頭吩咐道:“蘇愛卿可潛入敵軍內部,接近永親王,伺機擒拿他。若他奮起反抗,可就地處決。”
蘇淮策領命退下。
沈秉呈上前拱手道:“皇上,蘇大人已身受重傷,即便能擒拿住永親王也寡不敵眾,微臣自請前去協助。”
蘇淮策好歹是他二舅哥。
永親王摔領的隊伍有一萬人眾。
稍有不慎,蘇淮策便會身首異處。
有他幫襯,勝算會更大一些。
皇上盯著沈秉呈看了片刻,像是沉思,隨後神色複雜地擺手道:“你且去吧!務必要保證自身安全。”
“謝皇上,微臣明白。”
沈秉呈拱手退下,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錢先生擰著眉頭,十分不讚同地說:“皇上,本王不信你當真對永親王率兵逼宮一事毫不知情,那些不曾前來抵禦叛軍的京都城守衛軍在何處?”
京都城守衛軍足足有三萬人。
即便其中當真有人被永親王收買,也不可能三萬人都被收買。
卻無一人前來抵禦叛軍。
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皇上挑了挑眉,剛剛還憤怒的表情瞬間變得淡定了很多,他慢條斯理地提起茶壺親自倒了一杯茶,淡聲說:“皇叔稍安勿躁,且坐下喝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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