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抬眸陰沉沉地盯著蘇漫漫說:“你這刁婦膽敢如此不敬本皇子,來人!將她拖下去掌嘴!”
沈秉呈臉色微變,跨了一步擋在蘇漫漫面前,臉色沉沉地說:“微臣夫人如何,自有微臣管教,還請三皇子殿下自重。”
蘇漫漫冷笑著說:“我哪裡不敬你了?此乃皇宮,你如此大呼小叫,以權謀私,謀害朝廷命官之妻,才是蔑視皇上之行為。你如此心狠手辣,質疑皇上,目無王法,莫不是看不起皇上,想要顛覆倫常?三皇子殿下,你就算有不臣之心未免太心急了些,皇上如此聖明,豈容你冒犯?”
“刁婦你閉嘴!”
沒有哪個皇帝忍受得住被質疑冒犯。
三皇子殿下聽說沈秉呈夫妻倆進宮狀告他,又因為前幾日李家做的事而受到父皇的責罵和警告,心裡憋著氣,想要好好政治這夫妻倆一番。
卻沒想到這夫妻倆膽大包天,連這種掉腦袋的話都敢亂說。
三皇子臉色越發陰沉,陰沉的眼底翻滾著濃烈的殺意,咬牙
道:“你這刁婦膽大包天,警敢胡言亂語,今日本皇子便好好教訓教訓你。”
“來人!將此二人拿下!”
三皇子蕭譯林一聲令下,便有十來個侍衛一擁而上將沈秉呈和蘇漫漫夫妻二人團團圍住。
沈秉呈的目光瞬間陰沉如黑墨,冷聲說:“三皇子殿下,此乃皇宮,微臣乃是朝廷命官,即便有罪,也得刑部和大理寺查探確定屬實才能定罪,您如此對微臣趕儘殺絕,隻怕是不合規矩。”
“來人啊!三皇子殿下要殺人滅口了!”
蘇漫漫不管不顧地大喊道:“暗衛小哥,快稟告皇上,若他再不管,我們夫妻倆便要在他的地盤上被他的兒子殺人滅口了!救命啊!三皇子殿下要殺人了!”
蘇漫漫的喊叫聲讓三皇子蕭譯林的臉色驟變,他陰沉沉地怒道:“還不快上前給本皇子捂住這女人的嘴!”
侍衛們不敢不從,急忙上前。
沈秉呈將蘇漫漫一把拉進懷裡緊緊地扣著,抬腳狠狠踹在衝在最前面的侍衛胸膛上,直接將人踹飛出去老遠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你果然會武功!”
蕭譯林冷笑著咬牙道:“你可算被本皇子逮到了。”
他一想到前幾日派出去運送寶石的隊伍被人截殺,所有寶石不翼而飛,所有武功高強的打手全被人一劍抹了脖子便氣得牙癢
癢。
而他負責押送貨物的表哥也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割去了舌頭,如今成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廢人。
沈秉呈臉色沉沉地說:“微臣不知三皇子殿下此言何意,此乃皇宮,所有侍衛皆以皇上為尊,三皇子殿下卻指示他們刺殺朝廷命官及其家眷,是否太過膽大妄為,目無王法?”
“你以為父皇會管此等小事嗎?”
三皇子蕭譯林冷笑著說:“此處雖是皇宮,卻是偏僻之地,父皇是不會管的,你們夫妻倆即便是死在這裡,父皇也隻會將此事壓下來。”
他勾唇邪惡地獰笑:“無論如何,本皇子都是父皇的親兒子,你們不過是低賤的奴才罷了,怎配與本皇子相提並論?”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蘇漫漫窩在沈秉呈的懷中,毫無畏懼地抱緊他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甩來甩去地躲避撲上來的侍衛。
抽空揚聲道:“三皇子殿下果然目無王法又心狠手辣,便連朝廷命官都敢隨意斬殺,可見從未將皇上放在眼中,隻是不知皇上知不知曉三皇子殿下早就有了謀朝篡位的不臣之心!”
若說三皇子蕭譯林方才的殺意還有所緩和,那麼蘇漫漫這話一說出口,他眼底的殺意便濃烈得瞬間化為實質。
臉色陰沉地咬牙道:“將此夫妻二人就地斬殺!不許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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