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淼淼平日裡好像很跋扈似的()[(.)]¤ ()(),
可虞初晚知道,這是她給自己塗的保護色。
因此,虞初晚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閨蜜。
免得薑淼淼再去找薑赫硬碰硬。
這樣的後果,隻會是薑淼淼吃虧。
“你……你說什麼?你住進厲景揚的小叔叔家了?”
薑淼淼聽著虞初晚的敘述,大驚失色,“我的天哪,那個厲慕深聽說城府很深的,厲家的水那麼深,他都乾掉了那麼多人,坐穩了厲氏一把手的位置。他可比薑赫難對付多了!晚晚,你這樣下去,很危險啊!”
虞初晚不想閨蜜替她擔心,便道:“其實,厲慕深也沒有那麼可怕,他幫了我很多忙。如果不是他,我叔叔嬸嬸,也不會把别墅這麼輕易地還給我。”
薑淼淼擔心地問:“那他有沒有占你便宜?”
虞初晚沒好意思說,昨晚厲慕深差點對她做那種事。
她心虛地避開了薑淼淼的目光,輕輕搖搖頭,道:“沒有。”
薑淼淼是個神經大條的人,根本沒發現她的異樣,還長舒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也就是說,你住在他家,隻是他利用你來氣他前女友的?”
虞初晚心微微一窒,悶悶的道:“就算是吧。而且,因為我和她前女友長得很像,所以薑赫就讓我模仿她前女友,在他生日那天彈琴。後來,他就生氣了,好像跟薑赫絕交了。”
“該!”
薑淼淼一副大快人心的樣子,道:“聽說,薑赫每個季度的kpi都是厲慕深貢獻的。現在,他的大靠山沒有了,以後薑叔也不會給他好日子過!”
……
傍晚,酒吧裡,薑赫把韓昕叫來,讓他給厲慕深打電話。
因為,現在厲慕深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了,薑赫隻能讓其他人聯絡他。
好歹,得給個認錯的機會啊!
韓昕當然是不願意的,吐槽道:“你那個餿主意把慕深的生日搞砸了,還讓我去給你擦屁股?到時候,說不定慕深連我都一塊兒絕交了!”
可最後,韓昕被薑赫纏得沒辦法,還是給厲慕深打了電話。
“喂。”
那邊厲慕深的聲音冷峻。
韓昕小心臟一驚,戰戰兢兢的問:“慕深啊,下班沒?出來喝一杯?”
“沒空。”
厲慕深短短兩個字,拒絕得十分果斷。
韓昕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開了擴音,道:“那個……沒空也沒關係,我和薑赫等你,你什麼時候忙完了,什麼時候過來唄!”
厲慕深冷冷地回答:“我不想看到那傢夥。”
“這……”
韓昕衝薑赫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薑赫忍不住拿過電話,道:“慕深,你這就沒意思了吧?那我還不是想讓你生日高興一下?我想了幾天幾夜,才想出來的點子。你就算不喜歡,也不至於絕交吧!”
厲
慕深一字一句的道:“你想出來的點子,就是讓虞初晚扮成蘇景妍的樣子,來噁心我?薑赫,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我能分得清虞初晚和蘇景妍的區别!()()”
說完,他掛了電話,隻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薑赫一臉懵,問韓昕:“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還真就搞不明白了。他要是心裡不惦記蘇景妍,乾嘛招惹虞初晚啊?我就不相信,他要是對蘇景妍沒有念頭,會留一個跟蘇景妍那麼相似的女人在身邊!()()”
韓昕搖了搖頭,道:“難不成,蘇景妍當年對慕深的打擊太大,咱們讓虞初晚扮成蘇景妍的樣子,就等於在揭他的傷疤?像慕深這麼驕傲的男人,怎麼會讓我們看出,他心裡還有蘇景妍?6()6$$6()()”
薑赫恍然大悟,不禁感慨道:“哎,我是真蠢啊!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回,草率了!()()”
韓昕不禁吐槽道:“你說你這些年,流連風月,女朋友換得比衣服還勤,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情商低得嚇人!”
“我情商低?”
薑赫氣得跳腳,“咱們四個人裡,我情商要是第二,那就沒人敢說第一!不就是這次玩脫了嗎?你看著,不出一個月,我肯定讓慕深原諒我!”
……
然而,厲慕深說自己沒空,其實是真的沒空。
今天需要他親自處理和簽字的檔案特别多,他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李嬸見他是一個人回來的,有些奇怪地問:“厲先生,虞小姐沒跟您在一起嗎?”
“她?”
厲慕深蹙了蹙眉,道:“還沒回來?”
李嬸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以為,你們晚上會一起回家。”
厲慕深看了眼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微微歎了口氣,道:“我出去一趟。”
說著,他已經抬步往外走去。
……
江城大學,自習室。
管理員來關門的時候,虞初晚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她是最後一個走出教室的人。
校園的路燈下,她一個人默默地走在鵝卵石路上,漫無目的,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厲慕深昨天發了這麼大的火,今天早上也是冷冰冰的樣子,她不敢回去,生怕哪裡做得不對,再惹怒他。
虞初晚歎了口氣,實在不行,還是先回寢室吧。
她抱著書本,落寞地往寢室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而沉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虞初晚!”
三個字,讓她停住了腳步,不可置信地回過頭。
她沒想到,厲慕深會親自來接她,都已經這麼晚了。
一時間,虞初晚鼻尖發酸,就這麼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迎面而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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