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之淡淡的解釋道:“我隻是覺得,像厲慕深這樣的商人,在商界無往不利,打過這麼多商戰,都沒有輸過。像他這樣精於算計的人,主動提出這個賭約
他會讓自己輸嗎?[(.)]。。()()”
虞初晚的心一驚。
所以,厲慕深提出這樣的賭約,無非就是給她挖了個坑,讓她自己跳進來,還得心服口服,願賭服輸?
其實,他並沒有給她贏的可能性?
夏如菁見虞初晚臉色不太好,連忙補救道:“晚晚不怕,我覺得沒那麼困難,反正就五千塊。大不了最後,你就耍賴皮唄!反正,厲慕深要是不跟那個蘇景妍斷乾淨,你堅決不能原諒他,絕對不能回到他身邊。()()”
就在這時,他們聽見了老闆在門口與人寒暄,似乎很熱情。
三人同時朝門口望過去,竟然是厲慕深帶著蘇景妍進來了。
虞初晚隻覺得不可思議,真是人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怎麼就又跟他們碰上了?
中午才被他們害得連工作都沒了,晚上居然又遇到。
她是做了什麼殺千刀的事,得罪老天爺了嗎?
這家餐廳很高檔,有好幾個區域。
虞初晚原想著,他們也不一定是朝著自己這邊來。
可沒想到,厲慕深的腳步,正是朝這個方向來了。
夏如菁暗暗吐槽道:“還真是不能在背後說人壞話。說曹操,曹操還就到了?()()”
夏淮之倒是淡定的很,用食指扣了扣桌面,道:“菁菁,吃飯。()()”
他這一提醒,虞初晚也趕緊轉過臉,低頭吃飯,裝作沒看見他們。
即便如此,虞初晚彷彿也能感覺到,男人透著陰鬱的眸光,像一把鋒利的箭,掃在她身上。
下一秒,他們竟然就坐在了夏淮之他們相鄰的桌子上,兩個桌子間隔不過一米多。
虞初晚如芒在背,想趕緊吃完飯離開。
不知為什麼,明明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可她就是不想繼續呆在這兒。
夏如菁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小聲道:“晚晚,直起腰了,你清清白白,他才是亂搞的那個!”
虞初晚其實也這麼想,可總覺得在厲慕深那種氣勢下,她就是被壓迫的死死的。
這時,一旁蘇景妍甜膩的撒嬌聲傳入他們耳裡,“慕深,你餵我嘛!我今天剛做的美甲,不好剝蝦。”
雖然夏如菁他們三個都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可其實,他們的餘光都在觀察著這邊的動向。
中午的時候,虞初晚記得蘇景妍都把甜品喂到厲慕深嘴邊了,他都沒有吃。
當時,她心裡還挺高興的,甚至覺得大概率都是蘇景妍的一廂情願罷了。
可現在,她竟然眼睜睜的看到厲慕深剝好了一個完整蝦仁,甚至遞到了蘇景妍嘴裡。
蘇景妍一副享受美味的樣子,撒嬌的說:“真好吃!慕深,你真好!”
虞初晚心裡泛起一陣酸楚,厲慕深從來都沒有給她剝過蝦仁。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除了隨時隨地欺負她,根本就不像跟蘇景妍這種情侶間膩膩歪歪的樣子。
她默默地垂著腦袋吃飯,食不知味。
可夏如菁不是好惹的,總覺得厲慕深喂蝦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在往他們嘴裡塞蒼蠅吃。
因此,她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哎呀,這有些老女人呀,就是矯揉造作!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虞初晚聽出了夏如菁的話茬,但她沒敢接。
因為,她永遠都不知道夏如菁接下來要說什麼?畢竟,夏如菁的套路有點深。
沒想到,夏淮之接話道:“哪句話?”
夏如菁裝作才想起來的樣子,道:“就是《甄嬛傳》的經典台詞呀,賤人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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