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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太醫也是驚奇,探溫,把脈,果然是平順了。
他點頭:“是好了。”
可,嶺南那邊的藥還未送到,熬製的藥也隻是抑製病情,怎麼就好了呢。
他不是不想小郡主病好,隻是太奇怪了。
不管如何,好了就好。
付太醫說道:“暫時是無礙了,等她醒了我再來看看。”
黃氏點頭。
付太醫就出去,去看奶孃。
奶孃也睡著,呼吸平順,探溫,把脈也是正常了。
隻是睡得很深沉,他們在旁邊說話也不見醒的。
付太醫看向旁邊的婢子:“睡前她們有吃了什麼?”
婢子是照顧奶孃的,一直都沒有離開,聞言說道:“都不敢亂吃,都是之前的那些。”
“沒有吃别的?”付太醫蹙眉。
兩個都好了,這是好事。
隻是付太醫好疑惑啊。
婢子點頭,說道:“都是之前的,不敢亂吃東西,而且奶孃也吃不下的。”
付太醫點頭,正要起身。
婢子突然哎的一聲。
“奴婢想起來了,奶孃睡之前,心柳姐姐親自端了一碗水來,說是王妃讓奶孃喝的,奶孃喝完了沒多久就睡著了。”婢子說道。
水?
付太醫說道:“心柳在哪兒?”
偏廳裡。
心柳說道:“是王妃吩咐奴婢端去給奶孃的,是不是水奴婢也不知。”
“什麼樣的,有何不同的味道?”付太醫問。
心柳搖頭:“奴婢瞧著就是水,是給奶孃的,奶孃才知道。”
她也沒敢喝啊。
付太醫隻能再去奶孃的屋中,婢子搖醒了奶孃。
奶孃被問得一怔,點頭回道:“是一碗水。”
“有什麼不同的味道嗎?”付太醫問。
奶孃仔細想了想,說道:“就……有點甜。”
有點甜的一碗白水嗎?
付太醫起身離開,去了段淑柔房間,問了黃氏同樣的問題。
黃氏點點頭。
“是喝了半碗水就睡了。”她說道。
怔怔中,黃氏恍然反應過來。
“付叔,您是說……”
她驚奇的扭頭看向床邊檯面的半碗水。
付太醫也看著那碗,伸手端起來時,食指點了水送入口中。
不是甜的,微微有點發苦。
水怎麼會發苦呢?
“是這碗?”他問。
黃氏點頭:“就是這碗,是壽樺端來的。”所以她們也沒想著立刻就收走。
付太醫看看碗,又看看段淑柔。
小娃娃還睡著,呼吸平順狀態極好,原因著發熱通紅的臉蛋如何是潤澤透粉。
這就是好了。
奶孃說是苦的,他嘗著是甜的。
“你嚐嚐。”付太醫遞過去給黃氏。
黃氏疑惑抬頭,還是伸出手指沾了點水。
“如何?你嘗著是甜的還是苦的?”
黃氏說道:“苦的。”
他們嘗著是苦的。
水怎麼會是苦的呢?
病人喝了,說是甜的。
所以,就是這碗水,是這碗水讓兩人好了。
——
一輛馬車往宮裡去。
走得不快,慢悠悠的。
伏星郡主挑起窗簾,看著外面高高的宮牆。
哪怕前面已經看過一次,再看還是會被震撼到。
這大譽繁盛,皇宮也是金碧輝煌,宮牆更是高足有三丈高。
這樣高的宮牆,隻是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
“别看了。”宇文宏拉開她的手。
伏星郡主擰眉,說道:“看看怎麼了?這大譽的皇宮真是看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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