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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漸離面色一凝。
張汐音也有些沉了臉。
大譽的前皇後李氏,那可是……
所有人都看向張汐音和段漸離,一時間各自的面色都很是精彩,更多的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有些則面露擔憂,尤其看到段漸離沉下來的臉色。
“王爺,此玩笑可開不得啊。”臣子起身施禮說:“大譽前皇後已逝,這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諸位說是不是?”
有人回過神來,應聲說道:“是啊,相似的人那麼多。”
可不是說像誰就是誰的。
肅王也回過神來似的,說道:“是啊,相似的人何其多,自不能說像誰就是誰,霽王爺,你說呢?”
段漸離一笑:“當然。”
“好了,都吃菜,吃菜,本王叫了戲班子來,唱好戲給諸位看。”肅王笑道。
段漸離給張汐音夾菜。
張汐音垂在闊袖下的手微微攥緊,眸光落在李馨婉的臉上透著幾分殺意。
李馨婉也看張汐音,她露出同樣的笑容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吃過飯,戲班子就來了。
戲台上,隨著戲的逐漸深入,段漸離和張汐音的面色越發的不好。
狸貓換太子。
“霽王爺,霽王妃。”李馨婉此時站了起來,對兩人舉杯說道:“久聞二位的厲害,妾身在南胤這邊一直不得見,今日終於見到了。”
她勾著唇,笑說道:“當真是……好叫人驚歎啊!”
段漸離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一個妾侍,也敢坐正位之上,占王妃的位。”張汐音低聲道:“這位大娘,你也是好讓人驚歎的本事啊!”
一句話,周圍一瞬間安靜下來。
李馨婉的面色也有些許變幻。
“我們還有事,便不留了。”
段漸離站起身,拉著張汐音就走。
肅王起身跟去相送。
“霽王爺,王妃。”他說道:“招待不週。”
“肅王爺當真是……”段漸離看著他:“妾侍上台,好個體面。”
肅王爺愣愣的看著兩人離開,直到人走了,面色沉了下來。
這時說他沒有體統,體統嗎?
體統算個什麼?
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風流。
肅王的面上冒出幾道青筋,很快又消失不見。
回到戲台前,李馨婉拉著肅王說:“王爺,是妾身讓你……丟臉了。”
肅王搖頭:“丟什麼臉,一點兒也不丟臉。”
——
“她是中了蠱。”
東宮裡。
梁景瑞看著面前的女巫醫,問道:“可知道是什麼蠱?”
苗淼搖頭,說道:“需要知道是什麼蠱,還需要見到人,殿下安排讓民女入宮為娘娘診治便知。”
翟家和苗家的蠱術並不相通,兩方一直都在比拚,看誰的本事更大一些。
這些年出了不少厲害的蠱,一時間也看不出來。
梁景瑞說道:“今晚上。”
“可以,殿下安排就是。”苗淼說道。
她隻負責醫治人,至於人在哪兒怎麼進去就看别人安排了。
說到這裡,苗淼又說道:“對了,大譽的霽王妃是否在這邊?”
梁景瑞點頭:“他們都在使臣府邸。”
“我想見見他們。”苗淼說道。
有一事,她必須要告訴兩人。
梁景瑞立刻安排。
夜晚,使臣府邸的小門被打開,影子拎著苗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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