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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臨臀部後撤,雙手摁著炕就躲開了,雙腳一蹬,在薑靈收回腳的時候又返回遠處。
不等薑靈再次發難,謝景臨已然抱住她,腦袋往胸前一拱就開始撒嬌,“好了,我錯了,明天隻要你起的來,我就帶你打一場。”
薑靈精神一震,“去後山?”
謝景臨又將腦袋埋進去,聲音也甕聲甕氣,“哪裡用得著去後山,院子裡還沒種菜,還不夠咱們打一架嗎?”
“也行吧。”薑靈有一陣子沒動手了,還真是手癢了,今天白天打楊鳳梅那兩巴掌可不能讓她滿意。
可惜了,這裡是部隊大院,沒有那麼多小癟三讓她揍,也沒有小偷……
咦,趕集的時候有沒有呢?
到時候就知道了。
薑靈在想趕集找小癟三收拾的事兒,沒發現狗男人又開始使壞了。
待褲子被扒了,薑靈才反應過來,可是為時已晚,大晚上的又開始打撲克了。
第二天别說起來打架了,睜眼的時候太陽都老高了。
身邊的狗男人早就不知所蹤,薑靈起來洗漱,看向院子裡那塊菜地,愣住了。
昨天她光顧著種空間的地,院子裡的地壓根就沒動。可現在那地已經被翻過了,甚至在地頭上還放著兩桶井水。
誰乾的不言而喻。
薑靈的心不是鐵石心腸,即便這些活謝景臨本來也該乾,但倆人昨晚忙活半宿,這得多早就起來了。
薑靈心裡熱乎乎的,笑了一聲去做早飯。
薑靈早飯想吃點甜的,從空間裡找來一塊小蛋糕慢吞吞的吃了。
像小蛋糕這種東西是越吃越少,所以平時她還真不怎麼捨得動。
這本是掃蕩時收的幾家蛋糕店的成品,材料空間倒是有,而她也的確從新北方學過廚藝。
但蛋糕屬於西點,她沒學,最多折騰一下烤個麪包,太複雜的就不行了。
薑靈慢慢品嚐,吃完再喝包牛奶,這才起身去拿菜種了。
昨天下午其實她自己也覆盤了一下,覺得她的種法是不可取的,比如黃瓜和豆角都是要長秧子的,還得拿竹竿架起來,這樣的蔬菜最好是種在菜壟裡,而其他的油菜菠菜這種就無所謂了。
薑靈思索片刻,休息一會兒便開始乾活。
先種豆角黃瓜之類的,兩壟一塊種,一半豆角一半黃瓜,另外再種一些茄子和西紅柿。
至於菠菜油菜這些,種啥種,撒上種子揚上土蓋上就得了。
澆水當然不澆井水了,靈泉水現在都用不完呢。
澆上。
牆根兒那兒刨坑種南瓜種冬瓜,再撒上扁豆跟絲瓜的種子,長吧。
忙完這一切,太陽都偏西了,沒辦法,誰讓她起的晚,午飯都直接省了。
然而天黑後謝景臨沒回來,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人也沒回來。
薑靈早就吃過晚飯,正準備睡覺,就聽見外頭有人開門。
站起來瞥了一眼,就見謝景臨回來了。
謝景臨沒進屋,在井邊就開始脫衣服。薑靈出去看他,就見他身上渾身都是泥巴,但泥巴又都乾了,看起來灰頭土臉的。
薑靈難得看他如此狼狽,不禁道,“你這是跳泥坑了?”
石頭變布希?
謝景臨將身上衣服脫了,才道,“也差不多了,下午有訓練,就有不少泥坑。董元九那個狗日的非得跟我比試比試,這不就成這副模樣了。”
眼見著他還繼續脫,薑靈無語了,“你不能到裡頭洗去。”
這院子有個小小的搭起來的澡房,雖然簡陋,但也能遮風避雨,像這樣站院子裡洗算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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