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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頓時吸了口氣,好傢夥,當媽的竟然逼的兒子離家出走甚至還自殺!
“看著面相就很刻薄。”
“誰說不是呢,都把兒子逼的自殺了,可見不是什麼好鳥。”
“你們住嘴。”曹雯被人捧慣了,哪受過這樣的鳥氣,情緒一下激動起來,她分辯,“你胡說,是這個女人她不要臉勾引我的兒子……”
“你兒子?”薑靈哈了一聲,指著謝景臨說,“你兒子有我丈夫長的帥氣嗎?你兒子有我丈夫前程好嗎?我憑什麼放著這麼好的丈夫不要去勾引你兒子,那我得眼瞎成什麼樣啊。”
曹雯的兒子不在這兒,但是看著曹雯的面相就不是好相處的,有些刻薄。
而謝景臨卻站在這兒的個頭很高,跟一座小山似的,長相英俊帥氣,看肩上的肩章,職位就低不了。
明眼人都知道哪個更優秀,所以沒人信曹雯的話。
這時候車站的安保人員過來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說明瞭事實。
謝景臨道,“同誌,這位大媽汙衊軍屬,甚至意圖毆打軍屬。我們軍人在外保家衛國,難道自己的妻子就要受這樣的委屈嗎?”
周圍全是作證的人,安保人員看了曹雯一眼,“這位同誌,跟我們走一趟吧。”
曹雯大怒,“你知道我是誰嗎?”
薑靈嘀咕,“反正不是李g。”
謝景臨一愣,“你說什麼?”
“沒什麼。”薑靈真誠的對安保人員道,“同誌,這位大媽嘴巴不乾不淨,你們一定要小心,謝謝你們為軍屬討回公道。”
話說到這份上,倆安保人員也明白誰對誰錯了,當即帶著曹雯去做調查。
曹雯憤恨的看著薑靈,薑靈甜甜一笑,走好了您。
這一次插曲過去,也快到了上車的時候,直到上了車,薑靈才後知後覺道,“她應該也是要回省城吧,如果沒有剛才的那一出她是不是就上車了。”
再看一眼旁邊空著的位置,薑靈總有一種狗血的奇妙感,“你說,這個座位會不會就是曹雯的座位?”
謝景臨搖頭,“不知道。”
薑靈美滋滋的占著倆座,興奮極了,“得虧她沒趕上車啊。”
去省城的火車隔上三兩天的就這麼一趟,總共四個小時。過了一站之後一個大叔上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位置上了。
薑靈頓時作嘔,好衝的味道。
薑靈忙跟謝景臨換了位置。
從兜裡掏出一個棉布口罩戴上了。
謝景臨看她,小聲問道,“這麼恐怖?”
薑靈忙不迭的點頭,“極為恐怖。”
說著還非常有同情心的要給謝景臨戴上,謝景臨搖頭,“不用。”
接下來,薑靈話都不想說了,老老實實看著外頭的風景。
看著太陽西斜,看著太陽落山,看著天色慢慢變暗。
到了省城,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艱難下車。
去往軍區那邊的火車得明天一早發車,今晚他們還得找招待所休息一晚。
拿了這麼多東西也不想走遠,在附近找了招待所拿了結婚證和介紹信開了一間房。
進屋一看,謝景臨不滿意了。
東西一放就開始對床,兩張小床對在一起,他這才滿意了,“先去洗把臉,咱們就去吃飯去。”
薑靈無奈,“就這麼一晚,你折騰什麼呀。”
“一晚也得折騰,我就喜歡抱著你睡覺。”謝景臨呲牙笑了,笑的那叫一個盪漾。
薑靈簡直沒眼看了,“可快收起來吧,真猥瑣。”
猥瑣男人嘿嘿笑了笑,“猥瑣也是對著你猥瑣,對著其他人我就是這世上最正經的男人。走了,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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