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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哈哈笑著,沒看到謝景臨的臉都要黑了。
薑靈忙哄道,“好好好,我不說其他男人了,誰都比不上我男人。”
說著吧唧親了一口,“男人,行了嗎?”
“不行。”
謝景臨將人一翻,讓她抵著炕沿,褲子接著就被扒了下來,“自己男人不夠看呢,你還看吳勇,好看嗎。”
草(一種植物。)
薑靈已經不想說話了,這狗男人,還真是長了一副公狗腰了,這明天眼瞅著要走了還來。
但薑靈今天也實在太興奮,發生的事兒也太多了。
慢慢的就享受了。
最後謝景臨問他,“我跟他誰大?”
薑靈無語,回答,“你你你,誰都沒你大。”
好在謝景臨也知道明天得趕路,來了一次也就摟著薑靈睡覺了。
當然了,謝家人睡的噴香的時候,也有人無法入眠了。
於家大半夜的又打起來了。
還是因為錢的事兒。
分家的時候於俊生兩口子口口聲聲說沒多少錢了,給自己留了養老錢又給於曉娟留了嫁妝錢,分到於大壯和於二壯手裡的錢可不就沒多少了。
可這一次次的於家賠了謝家不止一次錢了,加起來都好幾百塊錢了。
這兩口子怎麼有那麼多錢?
於是於家兩兄弟睡不著覺了,要求於俊生兩口子把錢都拿出來重新分家。
本就因為於曉娟的事兒身心俱疲,又被兒子這麼鬨騰,於俊生兩口子可不就撐不住了,嗷嗷的在家裡哭起來了。
但是於家的爛官司大家都聽膩歪了,左右的鄰居都沒有了看熱鬨的想法,所以一家子鬨騰的厲害,於俊生盼了好久來勸架的也沒人來勸架。
最後沒轍了,於俊生裝暈吧。
好了,終於安穩了,沒人來吵他們了。
但是於大壯和於二壯也不是沒看出來,乾脆放了狠話,以後别想讓他們給二老養老,還非常絕情的寫了斷絕關係的文書,讓兩口子簽字畫押。
暈倒沒關係,趙大妮簽字,然後摁手印。
全程於曉娟都在裝死。
趙大妮被倆兒子寒了心,何嘗沒被於曉娟寒了心。
倆兒子鬨騰,於曉娟在屋裡壓根都不出來。
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趙大妮迷茫了。
當然了,蘇家也是經曆了一場戰爭,李月紅先後被蘇二嬸跟曹桂蘭打了一頓,打的可是不輕,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走路一瘸一拐,之前打下的打好局面又一次全都沒了。
蘇二嬸放了狠話:“李月紅,你給我等著。”
薑靈跟謝景臨美美的睡了一覺,可沒料到,天剛亮,就有人砰砰的敲謝家的門了,“薑靈,薑靈,十萬火急,快點開門。”
是蘇令儀,她大清早的怎麼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薑靈絕對不會這麼早起來,但是蘇令儀不是别人,她知道沒有急事兒,蘇令儀也不能這個時候來找她。
於是薑靈踹了謝景臨一腳,就急忙穿衣服起來了。
出去開門,蘇令儀滿臉急色,“薑靈,你以前生病時候治療心臟的病還有嗎?”
薑靈一愣,治療心臟的藥
好傢夥,她喝的明明是靈泉水。
她趕緊問道,“是誰心臟病犯了?”
蘇令儀歎了口氣,“你知道不知道在榆樹村牛棚那兒住了一些人,有一個小女孩叫譚秀秀?”
薑靈還真知道,當初他們割草小分隊,割了豬草就是送去那邊,而且她還拔刀相助過呢,“是她爺爺?”
“對。”蘇令儀想了想說,“我也不瞞著了,我跟他們其實認識,偶爾也會去看看他們,這次如果不是譚教授病的厲害,我也不能過來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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