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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靈爬起來扯了一床毛毯扔給他,“你可以蓋這個。”
說著又躺下了。
謝景臨一陣悉悉索索,沒一會兒從後面貼上來,將煎餅卷抱懷裡了,手還四處點火,“媳婦兒,我明天就得去連隊了,可能就得忙起來了。”
薑靈:“哦,好好乾,加油努力。”
“剛才我錯了。”
謝景臨老老實實道歉。
薑靈嗤笑,“喲,您還有錯啊,您錯哪兒了。”
“我不該那麼逗你玩啊。”謝景臨終於摸到薑靈的手了,扯著薑靈的手就道,“你摸一下,小兄弟可想了。”
薑靈蹭的抽回來踢開被子就想將人踢下去。謝景臨自然不願意,兩人在炕上竟然就過起手來。
“媳婦兒我錯了,你疼疼我。”
要麼說謝景臨這貨夠不要臉,隻要能占到好處怎麼著都成。
薑靈氣的不行,可瞅著他這樣又有些不忍心。
她把自己攤成一張餅,“來吧。”
燈滅了,謝景臨親下來了,這次老實了,倆人打撲克的時候又開始得意忘形,問薑靈,“媳婦兒,我還行嗎?”
薑靈:“……”
過了一會兒謝景臨又問,“媳婦兒,滿意嗎?”
薑靈忍無可忍,“把嘴巴閉上,再不閉嘴我立馬踹你下去。”
謝景臨閉嘴了,世界都安靜了。
這多好啊,安靜的打撲克不好嗎,好好的一個人,非得長一張嘴。
關鍵是在外頭她也沒發現他那麼多話,怎麼一進家門就跟打開了任督二脈似的,嘴巴就沒停下的時候,說話還氣人。
算了,自己的男人還能怎麼著呢,忍著吧。
誰讓他這麼帥還那麼有料呢。
隻是這男人有時候就是順杆爬,打了一局還不滿意,信誓旦旦的說想試試新姿勢,薑靈好奇,又打了一局,再他要求第三局的時候薑靈不乾了,“你可悠著點兒吧,我擔心你精儘而亡。”
雖然不至於,但這種事兒總得節製,哪有跟他似的,沒完沒了了,那腰上裝發動機了?
就算他不累,她也累啊,她一點都不想她的靈泉隻有這個作用。
第二天一大早,薑靈起來的時候謝景臨已經不見了人影,屋裡還能聞著點兒香味,起來一看,謝景臨比田螺姑娘都勤快,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一鍋疙瘩湯,裡頭放了小菠菜,另外還蒸的饅頭,涼拌的鹹菜。
薑靈吃著飯,看到旁邊一個紙條,上頭龍飛鳳舞的寫著,他已經去連隊了,讓她自己安排,晚上不用等他。
薑靈隨手放一邊,吃飯再說。
家裡沒人,薑靈也不樂意出門。
但想到空間的那塊地,還有院子裡的地,薑靈便去敲了隔了馬路張嫂家的門。
張嫂家其實沒關門,薑靈喊了一聲,沒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出來了。對方看了她一眼,先是一愣,便笑道,“你是小薑吧,快進來。”
薑靈點頭說明來意,跟著她進了院子。
張嫂家的院子比薑靈那邊小了不少,但還是那句話,東北地廣人稀,這院子也不算小了,院子靠近南牆根那兒是一塊菜地,整整齊齊的長著蔬菜,這時間已經開始拔高了。在靠近茅房的位置還有個雞窩,兩隻老母雞咯咯噠。
兩個六七歲的小孩正在院子裡玩,看見薑靈,說,“姐姐,你好漂亮。”
薑靈和張嫂都笑了起來。
張嫂性子很直爽,說道,“都說謝副團長的媳婦兒不好看,看來這謠言誤人啊,我都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小媳婦兒了。”
薑靈點頭,“可不,我也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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