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媽就笑了,“啥覺悟不覺悟的,這不就是被逼無奈嗎,我家孩子如果都跟你似的,我一點兒也不發愁。”
事兒這麼說定了,回頭薑靈就叫謝景明去拍電報,又叮囑曹桂蘭,“趁著有空的時候去買些年貨叫張大媽捎回去,不好叫人空手走。”
曹桂蘭點頭,“行,我知道。”
薑靈也就不管了。
回去學校就開始進入複習階段。
又過半個月,期末考試也就開始了。
不光是清大,其他學校也一樣。
能在這兩年開始招生的學校,幾乎就沒有不好的學校,這時期的學生對知識的渴望也是後世無法企及的。
上學期薑靈她們幾個鉚足勁兒想拿獎學金,今年也是一樣,旁人也是一樣。
能拿獎學金是榮譽,也能補貼生活。
還沒開始考試,焦友蘭幾個就開始神神叨叨的,就想著能考好點兒。
薑靈也不輕鬆,到底不是天賦型選手,又是在清大,一旦懈怠可能就完蛋。
反正得努力。
複習的時候日子過的也是飛快,終於到了考試周。
去考試時碰見刁文月,刁文月說,“我知道點兒何琴的訊息。”
薑靈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刁文月好奇道,“你都不好奇嗎?”
薑靈奇怪的看她,“我不好奇你就不說了?”
她愛看熱鬨,但何琴這個熱鬨感覺沒啥看頭了。
沒想到刁文月說,“何琴打了胎,現在還在養著呢。她來求過我,我借了她五十塊錢,才知道的。”
薑靈驚訝了,“你竟然借錢給她。”
“唉,有些於心不忍。”刁文月說,“她這人是心術不正,心眼兒也壞,可也的確可憐,他爸媽把她當血包,打孩子都不樂意,甚至想拿孩子去找趙光明家訛錢。結果趙光明原來的老婆不是吃素的,將那三口打了一頓,這才消停。趁著這功夫何琴自己去把孩子打了,回去後她爸媽對她也是冷言相向。要不是還得指著何琴上大學,以後拿錢回家,還不知道做出什麼事兒來。她那弟弟更離譜,甚至希望何琴給她找個大學生女朋友。”
說起這話時刁文月極其的憤怒。
薑靈忍不住笑,“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刁文月惱羞成怒,“想的美,就他那德性的,給我提鞋都不配,當場叫我打了倆耳刮子。”
謔。
薑靈豎起大拇指,“厲害了。”
上了樓,刁文月又彆扭道,“喂,我們算朋友了吧?”
“喂,你叫誰呢?”
刁文月彆扭勁兒又上來了,“不算拉倒。”
直接進教室去了。
薑靈從她旁邊經過,說,“應該算吧。”
似乎沒以前討厭了。
人果然是會變的。
考完試,薑靈頂風回家。
從會議結束後,街上烤鴨店多開了兩家,薑靈聞著香味兒忍不住過去買了兩隻,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跟人撞了一下。
“抱歉。”
兩人對視一眼,薑靈道了歉,便走了。
那男人錯身進了烤鴨店。
不遠處停了一輛小轎車,薑靈吹個口哨,果然有錢人呢。
然而才轉身,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薑靈已經走遠了。
男人看著那方向微微蹙眉。
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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