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抿了抿嘴道,“如果他們意識到錯誤,也不是不能挽回。”
一向沉默的宋兆鳳開口道,“可如果不是學校意識到有問題突然入學考試檢查,他們這些人又會主動跳出來說自己是冒名頂替嗎?”
眾人安靜下來,宋兆鳳溫溫柔柔的聲音繼續在教室裡卻擲地有聲,“不會的,他們會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别人努力得來的成果,會享受著本該屬於其他人的人生。而被冒名頂替的那個,可能這輩子可能也就毀了。”
何琴反駁,“他們有水平,完全可以再考一次。”
“再考一次?”宋兆鳳聽到這話眼眶都紅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家裡的千金大小姐嗎?多少人家庭條件困難,這次的高考可能是他們唯一的一次機會,失去了這次機會,哪裡還有第二次,複讀一年不需要吃喝嗎,還是你站在這兒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人填飽肚子了?”
宋兆鳳的聲音有些哽咽,“不,你不能幫助他們,也不屑於幫助他們。你隻會在他們的勞動成果被竊取的時候站在偷竊者的位置上展現自己的寬容大度。你的寬容給了偷竊者,你的無情和冷酷卻恰恰給了那些未曾謀面的受害者。”
何琴心中咣噹一聲,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宋兆鳳的話得到大部分人的讚同,原本站在何琴這邊的幾個學生也慢慢的遠離了何琴,對何琴的觀點不再讚同。
唯一站在何琴旁邊的大概就剩下刁文月了。
薑靈覺得兩人還真是合拍的很,不愧是舍友。
大冷天的何琴額頭上滲出不少的冷汗,臉色也有些發白,她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宋兆鳳情緒有些激動,紅著眼睛看著她道,“那你告訴大家你是什麼意思,你在這兒煽動同學為那些偷竊者說話是什麼意思?他們是你什麼人,是你朋友還是你親人,或者說你跟他們是一樣的人。”
“你瘋了,你住口。”何琴臉色漲紅,“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就說了,難道不是你為他們發聲嗎。”
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薑靈將宋兆鳳拉過來,往後面去了,“上課了上課了,怎麼處理有學校來,我相信學校的處理方法就是最恰當的。有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覺得對方可憐,那不如就去找學校提建議,在教室裡煽動學生算什麼本事。”
其他同學有意無意的護著薑靈她們這邊,看的何琴眼前發黑。
何琴站在那兒渾身顫抖,大聲道,“我的成績堂堂正正,經得起調查。”
可惜沒人理會她。
何琴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臉色都變得蒼白,她覺得她的解釋蒼白無力,沒人支援。
刁文月道,“何琴,我相信你,我也認為學校的處罰過於嚴厲了。他們進了派出所,那才是真的毀了一輩子。”
雖然何琴得到附和,但心裡卻完全沒有一絲的喜悅,刁文月自己屁股都沒擦乾淨,她的支援又算個屁。
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她的心思才是最可怕的。
為了當班長真的是什麼事兒都能乾了。
這時候教授進來,這是一堂新課,薑靈抬頭,不由愣住。
沒想到在大學的課堂上竟然能碰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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