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薑靈嚴肅的拍拍謝景梨的肩膀,說,“咱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割豬草,割一筐豬草一個工分,甭管怎麼完成的,隻要完成了就是好同誌,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幾個想掙奶糖的女孩也紛紛附和,“就是,薑靈姐姐說的對。”
薑靈便對她們幾個說,“還是你們懂事兒,趕緊的乾活,一會兒我一人給你們一塊糖。”
薑靈說完,幾個女孩子都忙不迭的去割草去了,她們人多,一人多割一點兒就能把薑靈的揹簍給裝滿了,這事兒劃算著呢。
“薑靈姐姐……”謝景梨覺得這樣有些不好,可瞅瞅薑靈的臉色和身板兒,還有她媽說的話,又將到了嘴邊上規勸的話給嚥下去了。
薑靈笑著說,“你們割著,我上山看看。”
“不行。”謝景梨想都不想就阻攔,“都說了山上危險不能一個人上山,你就在這等著,我們割草,你别上山。”
看了眼滿目蔥翠的大山,薑靈有些遺憾,點點頭往旁邊的大樹底下去了。
這是一棵頗為粗壯的楊樹,枝葉繁茂,往樹下一站,早晨的風吹過來,還挺涼快。
薑靈薅了一把草墊在屁股底下,看著不遠處小姑娘們勞動。
無聊,真無聊,摸一把瓜子兒嗑了起來。
太陽徹底升起來的時候,豬草割完,薑靈的揹簍被裝滿了,謝景梨說,“這樣就能得一工分了。”
薑靈點點頭,履行諾言拿了奶糖,一人分了一塊,“明天咱們繼續合作啊。”
幾個女孩子很高興,謝景梨一愣,“下午你不來了?”
“不來了,”薑靈自我滿足,“一天一個工分不少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有365個工分呢。”
說完她將揹簍給背了起來,謝景梨驚訝道,“薑靈姐姐,你能背動啊?”
“能啊,這可是一工分呢,不能也得能。”薑靈跟在小姑娘們身後往他們生產隊的養豬場去了。
村裡一共養了七頭豬,除了豬還有兩頭耕牛,三頭羊,一頭毛驢。
謝景梨拉著薑靈小聲道,“那邊負責養豬和養牛的都是下放的臭老九,大隊長不讓我們跟他們走太近,但是我媽說他們其實都是好人,隻是這話不能在外頭說。”
1薑靈瞅著那邊戴著眼鏡正在喂牛的男人,點點頭,“我知道了。”
豬草倒下,幾人去記分員錢玉書那兒登記上,早上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薑靈跟她的小師傅們告别,才走了兩步,錢玉書就追了上來。
“薑靈同誌。”
薑靈回頭看他,“錢玉書同誌,有事兒?”
“你知道我的名字?”錢玉書眼睛都亮了,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我當你不知道我名字呢,我也沒啥事兒,就想問問你有啥需要幫忙,你身體不好,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要說。”
聽著這話薑靈挺鬱悶的。
怎麼大家都想當然的認為她身體不好呢?
她雖然看著面黃肌瘦了一點兒,營養不良了一點兒,但村裡的人也有人比她更瘦,比她臉色更難看啊。
難道就因為來的那天不小心暈倒了?
可憐見的,她那次真的是誤會來著。
不過,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解釋,萬一讓她去地裡拔草怎麼辦,乾的慢事小,不小心把莊稼給拔了那才是大事兒。
薑靈深吸一口氣,“不用,咱是來支援農村建設的,有困難也的克服困難,像今天的打豬草的活就非常適合我,我一定好好乾。”
說完,麻溜走人。
雖然上輩子活到二十八也是母胎單身,但是這小記分員那小眼神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但不行,她對小奶狗沒興趣。
錢玉書站在那兒好半天沒動彈,錢會來從外頭回來,看見他那樣兒就問,“你看什麼呢?”
“看人。”錢玉書嘿嘿笑了笑,“爸,你說我娶薑靈兒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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