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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鐘明輝這話,安楠的心都涼了半截。
她陪著他在西南吃苦,又跑來東北,結果人家撿著高枝兒就攀,現在又嫌棄她了。
可安楠也不是好惹的,想起當年薑靈的做派,安楠也學習了一把。
拎著麻繩直接往知青點大門口的門樓上一搭,然後就往脖子上掛,“鐘明輝,我告訴你,不管我懷孕沒懷孕,我都不會跟你離婚的,我已經寫下了絕筆書,你要是敢再逼我跟我離婚,我就吊死在這裡,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逼死了老婆。你覺得丁佳麗那時候還能跟你好嗎?呸。”
鐘明輝自然知道當年薑靈的壯舉,當時他還嘲諷,“我要是你爸媽肯定就讓她吊,慣的不輕。”
結果風水輪流轉,安楠自己眼瞅著要掛下去了。
鐘明輝就是個慫貨,見那麼多人瞅著,很下不來台,連忙讓安楠下來。
安楠眼淚嘩嘩的流,“明輝啊,我是真的愛你,我為了你不惜得罪我的妹妹,跟著你去西南,跟著你來東北,現在你因為一個女人又想拋棄我,既然如此我直接死了算了,省的礙著你的眼。”
縱然鐘明輝以前說過慣得不輕,讓她掛著這話。
但真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鐘明輝隻能哀求著讓安楠下來。
安楠就問他,“那你還離婚嗎?”
離個屁,鐘明輝隻能暫時安撫。
這裡安撫完安楠,又得找機會安撫丁佳麗,兩人抱頭痛哭,訴說自己的不容易。
傷養好後,鐘明輝又變成了斯文俊秀的城裡人,丁佳麗又一次癡迷了。
鐘明輝親她的時候,她隻掙紮了一下就讓他親了。
鐘明輝嘴巴能說會道,丁佳麗根本不女是他的對手,三言兩語的又信了鐘明輝的鬼話。
一邊是安楠,一邊是丁佳麗,鐘明輝遊刃有餘。
雖然暫時沒法離婚,那就當個陪床的睡吧。
安楠其實也約莫知道鐘明輝跟丁佳麗的事兒,奈何那倆人打一槍換一個陣地,她堵了好幾次也沒堵到。
安楠就想,一定是因為她沒懷孩子的事兒,她媽就說過,要想在婆家站穩腳跟一定要生個兒子,等她生了兒子,鐘明輝再想跟她離婚,鐘家人也不能答應。
於是等晚上鐘明輝回來了,安楠就纏著他做點成人間的事兒。
一旦鐘明輝不答應,安楠就開始哭,開始找麻繩。
鐘明輝現在一聽見她哭就神經過敏,那就睡吧。
隻是男人有時候也會力不從心,不過半個月的功夫,鐘明輝覺得自己快要被榨乾了。
而此時安楠也不滿意,丁佳麗也覺得鐘明輝似乎不太行了。
這可怎麼辦?
這時候鐘明輝病了。
來勢洶洶。
鐘明輝反而鬆了口氣。
兩個女人實在是不好滿足,一個也不好得罪,生病了好啊。
終於不用糾結怎麼滿足倆女人了。
鐘明輝一病,安楠又慌了,又著急忙慌的找錢去給鐘明輝看病去。
而暑假過了一半了,謝景梨已經樂不思蜀。
曹桂蘭想回去了,但是謝景梨不想走。
薑靈樂嗬嗬道,“那就等著開學之前回去唄,著啥急啊。我還得繼續教她本事呢。”
曹桂蘭歎氣,“我這也是不放心家裡。”
薑靈就不理解了,“不放心啥啊。”
曹桂蘭實話實說道,“我總覺得忘了點兒什麼事兒。”
還是中午的時候謝景梨提起她三哥謝景明,曹桂蘭才臥槽了一句,“我給忘了,今年謝景明考中專啊,也不知道考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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