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歎息一聲,就聽張榮又道,“這女知青回城前挑撥離間,讓那倆女知青打起來了,然後其中一個故技重施陷害另一個,將對方跟癩子堵在床上,然後倆人結婚了。”
薑靈:“……”
張榮笑了一聲,“這是一件,還有另一件,因為部隊這邊有不少光棍軍官,於是公社的還開展了相親活動,知青和本地的姑娘都能參加。我們村的女知青人不少啊,但報名的名額就那麼幾個,於是又打起來了。”
薑靈眨眨眼,“總不能咱們大院就有這麼嫁過來的吧?”
“唉,雖然說不都是壞人,但各有各的奇葩,最後名額那幾個人是村裡婦女主任選的,也是怕丟人,後來也真成了兩對。都住在前頭,估計你不認識。”
看她欲言又止,薑靈就覺得有問題,“不是好相處的?”
“明面上也過的去,背地裡就不怎麼樣了。”
薑靈竟然有些遺憾對方不住這附近了,不然偶爾打個架多好。
不過薑靈更關心如今楊樹村的狀況,“有本事更厲害的嗎?”
張榮剛想說,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你問我們村的事兒乾啥?”
薑靈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因為你們村又要多兩個奇葩知青了。”
張榮呆滯:“……”
他們楊樹村一定是撅了誰家祖墳被詛咒了,不然為什麼這麼倒黴。
薑靈歎息一聲,“真是太不幸了……”
張榮:“去的人你認識?”
“可不,去的人是我繼姐和她男人。”薑靈托著下巴說,“而且她男人曾經是我未婚夫。”
在張榮呆滯中,薑靈道,“張嫂,下次回孃家帶著我去吧,我好想去看看你們村的熱鬨啊。在這兒實在太無聊了。”
張榮:“……”
好歹讓她緩緩。
不行,得趕緊回去跟大隊長說說,别到時候真鬨起來就麻煩了。
然而不等張榮回去,她家孩子又病了,張榮忙活孩子也忘了這事兒。
薑靈美滋滋,每天空間和院子的給果樹和菜地澆水。
結果,空間裡的菜和果樹越長越旺,果樹都開始結果了。院子裡菜地卻澆水太多澇死了。
謝景臨忙了好幾天,每天早出晚歸,還真沒怎麼留意過菜地,沒想到,這天總算不用早點出門了,就想著趕緊澆澆地,一看,懵了。
菜地裡出來的苗都蔫吧了,拔一棵出來,根都爛了。
果然,種地這事兒不能靠薑靈。
薑靈起來一看,還道,“怎麼又蔫吧了,是不是還是太乾了啊,我這就澆水……”
她自己還納悶兒呢,怎麼這麼容易蔫吧,難道是因為空間沒太陽,院子裡有太陽才這樣?
可她說完,就見謝景臨露出驚恐的神色。
薑靈覺得奇怪,“怎麼了?”
“沒事。”謝景臨沉痛的搖頭,然後將菜苗都拔了,說,“把地晾乾一下重新撒種吧。”
看著薑靈,謝景臨神色複雜道,“媳婦兒,以後澆地這種粗活讓我來乾就好,你就負責吃吃喝喝,怎麼樣?”
後知後覺的,薑靈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隻是,哪裡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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