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嘴角含笑,非常殘忍的說道,“所以如果韓玉林死了,你才是殺人凶手,而不是我。”
周圍一片寂靜,風吹動著冷空氣,在空中打個璿兒,鑽入曹雯的心口,嗆的她五臟六腑都冷颼颼的。
曹雯想反駁,可是她反駁不出來。薑靈的話像一把刀,直接插在了她的心口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你、你閉嘴……”
這是她心裡所恐懼的。在沒人挑破的時候,她可以固執的認為是薑靈勾的她兒子不聽話,可薑靈將話挑破說出來後,讓她心裡的慌亂達到了頂峰。
她不能接受,她也不想接受。
她懷胎十月生下他,給他全部的愛,她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身上,為他做最好的安排,隻想給他最好的,他為什麼要這樣。
曹雯覺得難受的厲害,可薑靈並不想罷休,瞥見拐角那兒幾個看熱鬨的大娘,她聲音也拔高了一些,“怎麼,我說到你心裡去了,你自己也知道是你的管束你的控製慾讓韓玉林不想活了。卻跑來這裡將責任轉嫁到我的身上,好讓你自己心裡能好受一點?”
薑靈恨恨道,“呸。德性!”
她面露諷刺,眼神冰冷,“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真死了,也是被你逼死的,我後半輩子照樣好好的活著,而你,就活在自責痛苦裡面吧。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做韓玉林的母親,你給了他一條命,他現在就是想還你這條命,你願意相信也好,不願意相信也罷,這都是事實。”
說完,薑靈直接轉身便回了院子。
外頭可真冷啊,哪有被窩暖和啊。
曹雯渾身顫抖,周身充斥著絕望。
偷偷聽熱鬨的幾個女人也出來了,對著曹雯指指點點,“看不出來啊,原來城裡的乾部就這樣啊,自己逼得兒子想死還來誣賴别人。”
“可不是,看著人模人樣的,心可真夠毒的。”
曹雯轉身,咬著牙根道,“你們知道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他怎麼可能是因為我。”
幾個女人顯然不信,嘀咕道,“那你剛才怎麼不反駁薑靈,明顯就是心虛嗎。”
“就是。”
“哎呀,走了,走了,下午一起搓草繩啊。”
幾個女人一邊討論著一邊走了。
毫無疑問,用不了一天,估計都能知道這事兒了。
曹雯看了眼謝家的院門,咬牙轉身走了。
謝景梨趴在門縫上看了半天回來跟薑靈說了這事兒,“走了,薑靈姐姐,還是你厲害。”
薑靈嘚瑟道,“一般一般,不過是扒了她那張虛偽的臉扒了。”
一旁的曹桂蘭歎了口氣道,“韓大夫真的是個不錯的青年,攤上這樣的媽真是可惜了。”
可不,的確可惜。
但韓玉林在謝家也就一句可惜了,轉頭該乾嘛就乾嘛。
韓玉林是死是活,薑靈也並不關心。
她甚至覺得厭煩,反抗的方式有很多種,韓玉林偏偏選擇了最不好的這種。
曹雯一路跋涉回了縣城,到了病房卻發現韓玉林不見了。
曹雯腦子嗡的一聲響,整個人砰的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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