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人臉皮也是厚,順勢提好處,“打一架,晚上那個。”
薑靈裝傻,“哪個啊。”
謝景臨就拿手指頭比劃了一下。
薑靈哈哈大笑起來。
謝景臨臉龐微紅,忍不住笑,“你笑啥啊,我比劃的不對?”
“對,挺對的。”
要不是知道謝景臨是地地道道的土著,她都懷疑謝景臨看了什麼某國的片兒了。就這麼正直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呢。
謝景臨也被她笑的下不來台了,“行不行吧。”
“行,絕對行。”
薑靈精力旺盛,看夠了熱鬨也揍了那倆心情好的很,倆人打架的時候打的那也是暢快淋漓。
打完謝景臨燒水洗澡,倆人在浴室裡就來了一遭,可把謝景臨美的找不著北了。
甚至還說,“你說好好的讓她們來乾嘛,咱倆乾這事兒都得小心翼翼了。”
薑靈白了他一眼,“你這狗東西,等媽來了我非得跟媽告狀,就說你這個當兒子的嫌棄親媽。”
她伸手勾著他下巴說,“你不覺得那樣更刺激嗎?”
薑靈故意眨了一隻眼,拋個媚眼,可把謝景臨逗的不輕,呼吸急促將人扛起來就衝回屋裡去了。
薑靈哈哈大笑,在夜空裡極為明顯。
大晚上的還能乾啥,打撲克啊。
第二天薑靈就起不來了,睡到大中午起來吃了飯,又去空間給果樹和菜地澆了水,這才出來學習。
她現在也確認了,頭一茬那麼早熟就是空間給她的見面禮,現在雖然也比外頭的長的快,但是也不至於那麼恐怖幾天一茬了。
薑靈的興致來的快,去的也快,知道果樹和菜之所以旺盛好吃是因為靈泉,而不是她有多好的種菜本事。
看院子裡的就清楚了,謝景臨現在都不允許她私自澆水,隻有謝景臨說可以了,薑靈這才能提靈泉澆菜。
不知不覺的幾天,菜苗逐漸長大了一些,看著的確旺盛,好像是比她自己種的時候好很多了。
天氣漸漸熱了,薑靈嫌屋裡悶的慌,就在院子裡看書學習,高中的課本基本都學完了,數理化叢書那麼多書也看的七七八八了,後面要做的還是鞏固練習。
考哪所大學她也想好了,就考省城的大學吧,全國也挺有名的。
至於首都,該去也的去。
去了乾嘛?
買房啊,買四合院啊,買了以後躺在錢堆裡擺爛享福啊。
錢她有,她自己攢的那些還有謝景臨給的,其實也不老少了。
但是要想買更好的,還得搞錢。
怎麼搞呢?
去後山轉轉?
然而去轉了幾天薑靈就發現問題了,後山上别說野豬了,就是野雞什麼的幾乎都沒有。
回來問謝景臨才心虛的說了實情。
薑靈一腳踹過去,“我這是讓你騙了。”
當晚,不許跟他睡。
謝景臨也是心虛,抱著她又是撒嬌又是說好話,那形象,沒眼看了。
薑靈都忍不住懷疑,她這是找了怎樣的一個男人啊。
在閒的蛋疼隻能學習的日子中,終於到了七月初,天氣熱的嚇人了。
薑靈將空間裡熟了的果子和蔬菜都收了,麻利的把多餘的果子做成了果乾,外頭有人喊她了。
“薑靈,快去大門口,你家來親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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