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文月哼了一聲道,“那就找學校來查。别以為你懷著孕就能打人了。沒有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服氣。”
薑靈笑眯眯道,“行啊,那就等學校調查吧,咱們班那麼多人,都能給我作證。”
這麼一說刁文月又有些不確定了,這些人真的能給她作證嗎?
田友賢道,“既然這樣,你先回去坐下,開完班會就跟我去係裡一趟。”
說完田友賢便去主持班會了,現在她也想起來了,今天負責招生的老師還跟她說過有人懷孕需要申請走讀的事兒,看來就是這個薑靈了。
接下來就是同學的自我介紹,開完班會輔導員又喊了幾個男同學去搬課本,又說了接下來的計劃。
今年沒有軍訓,所以從明天開始就要開始上課,至於上課的教室,也在黑板上寫了,大傢夥都各自抄錄。
等輔導員帶著人去搬書了,邵雪珍不讚同的對薑靈道,“薑靈,雖然咱們第一天認識,但是我還是想說兩句。”
薑靈道,“你說。我肯定都聽著。”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邵雪珍又忍不住歎氣,“雖然你沒吃虧,但是今晚的事兒卻有些危險,萬一你沒攔住,那巴掌打在你身上疼的還不是你?再萬一你沒站穩摔地上了,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也危險?”
旁邊的焦友蘭和宋兆鳳也一臉後怕,“對啊,薑靈,剛才的時候都嚇死我了。”
前頭的陳紅梅也跟著點頭,“她說的沒錯,好漢不吃眼前虧,何必故意挑釁她,真打在你身上,那吃虧的不還是你。”
薑靈看著她們殷切的模樣,忍不住歎氣。
她們也是好心,她們又不知道她就算懷著孕也吃不了虧。
當下老老實實的認錯,“好好好,我錯了,我以後改。”
話說的漂亮,可到底能不能做到,幾個人心裡也沒底。
大家都一個宿舍住著,少不得多關照一點兒了。
周圍的同學卻也有人道,“我倒是覺得薑靈同學做的對,總不能罵到跟前來了還得好聲好氣的哄著她,那豈不是更助長了她的氣焰了。”
邵雪珍不服氣道,“如果她沒懷孕,打一架也就打了,她懷著孩子當然還是以安全為主。”
說話的女生不讚同道,“咱們班那麼多人呢,輔導員也在,還能真打起來啊。”
兩人爭執起來,薑靈忙道,“好了,不說這個,總之我這人吃什麼都不吃虧,别說就她一個,再來三我揣著崽兒照揍不誤。”
說完就暗道糟糕,果然,邵雪珍又開始頭疼了。
薑靈嗬嗬,“好了,不生氣了。”
一抬頭就見刁文月忿忿的朝這邊看過來,薑靈笑意收斂,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來,刁文月嗖的把腦袋轉回去了,那心口砰砰的跳動的異常,竟然有一種發自內心裡的恐懼感,真是見鬼了。
沒一會兒輔導員帶著人和課本回來,將課本發下來,接下來也就散會了。
田友賢喊刁文月和薑靈去係裡解決這件事兒,結果還沒出門,刁文月就來了一句,“我不去了,省的讓人說我欺負孕婦。”
說完直接走人了。
薑靈摸著腦袋無語,“腦袋裡這是裝了多少水啊,就這樣的人能考上清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田友賢還真往心裡記了。
回去就跟學院副院長提了這件事。
學院覺得有道理,當天晚上又去找學校領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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