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不知道,還以為閨女隻是沉默了一點兒,沒想到結婚這一點受了這麼些罪。得虧還沒孩子,不然以後更麻煩。
才折騰好,廠裡看大門的大爺就出來了,“你們這是乾啥?哎呦,這不是杜主任的媳婦兒?你這是乾啥?”
黃英道,“我來討公道離婚。”
才說完,裡頭一陣鈴聲響起,這是下班了。
大爺看了他們一眼,知道來者不善,趕緊進去找人去。
台麗敏看著人越來越多,有些麻爪,“該怎麼整?”
薑靈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大家都停一下,讓大家看看你們的杜主任是如何的壞的。”
薑靈喊完功成身退,將戰場留給娘倆。
台麗敏也很緊張,但為了閨女也是豁出去了,“當初我們雖然不同意這門親事,但孩子看上了我們這當爹媽的也沒法阻攔,本以為兩人會好好的,結果要挾我家要好處不成就對我女兒痛下狠手,打罵更是常有的事兒。杜懷德,你喪儘天良啊你。”
台麗敏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黃英擼起小袖子,露出去胳膊上的傷,哭道,“既然他不同意離婚,我直接吊死在廠子門口算了,我也不活著受罪了。”
說著,黃英就掏出繩子打個死結往廠子上頭的鐵架子上掛。
廠裡看熱鬨的人頓時嚇了一跳,有人喊道,“哎呦,這可不行,有話好好說,别這麼乾,傷了做自己可不行啊。”
黃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從兜裡掏出一張單子來,“我連孩子都被他打掉了,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說著絕望的就要把脖子往上頭掛,眾人紛紛勸著。
“你不是要離婚,離婚也别尋死啊。”
“你死了不就便宜他了。”
這時候杜懷德也匆匆趕來了,看著這情形臉直接拉下來了,再看黃英,直接要上吊。
杜懷德眼皮一跳,覺得這事兒不對勁,他這媳婦兒他清楚,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不會往孃家說的,這次怎麼回事兒,真打算鬨了?
上次他不答應,最後跟他老丈人不歡而散,現在竟然直接來廠裡鬨了。
他環視四周,乾脆就沒找到老丈人在哪兒。
1倒是有不少陌生的面孔,這都是黃英喊來撐腰的?
杜懷德臉色陰沉看向台麗敏道,“媽,咱們自家的事兒沒必要鬨到這兒來吧,我丟臉您臉上就好看了?誰不知道我老丈人是部隊軍官,你們以勢壓人想壞我們夫妻感情不成,現在怎麼著竟然挑唆黃英乾這種事兒?你們不把部隊榮譽看在眼裡嗎?部隊就這麼縱容你們嗎?”
薑靈一聽,好傢夥,這還真是個厲害的。
台麗敏哪這麼吵過架,根本不知道怎麼反駁。
薑靈直接大聲對曹大娘道,“曹大娘,您聽見這位乾部說的話了沒,說咱們這兒有人損毀部隊榮譽呢,您快去給政治處的王主任打電話,就說軍屬被人打了,還誣陷軍屬軍官呢,既然這位乾部覺得黃家給部隊抹黑了,那你就乾脆跟部隊政治處的反應好了。”
她說完,杜懷德眼睛銳利的看過去,“你是誰,我們家的事容得你一個外人說話。”
薑靈翻個大白眼,旁邊的黃秀說,“這是我跟姐姐的師傅。”
薑靈下巴抬的高高的,“我可是喝過敬師茶的人,一日為師終身為母,你個鱉蛋欺負了我徒弟,我這個當師父的還不能來找場子了?”
說著她朝杜懷德走了兩步,回頭對曹大娘道,“大娘快去,那麼多人可都聽見這位乾部的話了,不調查清楚,還當咱們部隊欺負人呢。”
“我這就去。”曹大娘也是個狠人,直接問廠裡的人,“我們能用一下你們這兒的電話嗎?”
還别說,廠裡的廠長還真就在後頭聽熱鬨,“來,我帶你去打電話。”
見人真去打電話了,杜懷德有些著急,“黃英,你就這麼不想跟我過下去了?”
黃英斬釘截鐵道,“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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