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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咋回事兒,薑靈覺得困的要命,後頭曹桂蘭說了啥她也沒聽清楚,就已經抱著枕頭睡過去了。
睡著後她似乎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的周圍有人說話,有人吵架,還有人在哭。
可夢裡的她走了很久也沒見到一個人。
她下意識的循著哭聲過去,她竟然到了榆樹村。
隻不過整個村裡人似乎都在。
曹桂蘭懷裡抱著一個相框哭的撕心裂肺,謝景梨和謝景和兄妹三個也在抹著眼淚。
就連一向沉默的謝世成也蹲在地上哭,而在眾人的前面,停著一口棺材。
在旁邊甚至還站了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臉上也帶著痛惜和不忍。其中一名年紀大些的軍官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滿滿噹噹的軍功章在這有些灰濛濛的世界裡閃閃發光。
薑靈下意識的就往那相框上看,竟看到了謝景臨的照片!
即便是在夢裡,薑靈也痛苦萬分,心裡一陣絞痛。
照片上的男人看著也就四十歲,臉龐比她認識的謝景臨更瘦削,眼神也更堅毅,讓薑靈隻看一眼,就忍不住落在他臉上再也不想挪開。
為什麼是謝景臨呢?
她到底是在哪裡?
她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
薑靈想一探究竟,直接朝著那棺材而去。
刷了黑漆的棺材停在那兒莊嚴肅穆,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落淚。
薑靈忍不住靠近,在她過去時,那片金光開始變得更加明亮,似乎有什麼在吸引著她靠近。
這是什麼光?
功德光嗎?
可人都死了,要這乾什麼。
在場的人似乎看不見薑靈,薑靈像個外來者看著謝景臨被下葬,看著謝家人抱著照片痛哭,抱著軍功章痛哭。
“節哀。”
再多安慰的話都無法安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父母,曹桂蘭面色蒼白,謝世成頭髮都白了大半。
“人都沒了……”
可剩下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薑靈想安慰兩句,卻發現根本開不了口。
下一秒,她突然睜開眼。
眼前是正月裡清冷的空氣,招待所的房間裡黑漆漆的。
隔壁床上傳來鼾聲,薑靈歪頭瞥了一眼,淡淡的月光下,曹桂蘭睡的正香。
如今的曹桂蘭比剛才夢裡的曹桂蘭要年輕一些,也要胖一些。
那麼,夢到的和現實又有什麼關係呢?
大半夜的也睡不著了,薑靈用意識看了眼空間裡的靈泉,突然愣住了。
在下鄉的路上,她用幫助那小孩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靈泉跟功德有關。
可後來到了鄉下又發現跟謝景臨聯絡在一起。
那時候她覺得空間靈泉也是個隻看臉的,竟然強行將她捆綁在謝景臨的身上。
但做了這個夢之後,她又不確定了。
穿越之後的靈泉還是她的靈泉嗎?
靈泉之所以出水,是因為她和謝景臨綁定這樣的設定,還是因為謝景臨身上揹負的功德?
薑靈想不明白這兩者的關係,乾脆就不想了。
睡覺。
薑靈閉上眼睛開始數綿羊。
結果數個1,隔壁的曹桂蘭‘哼~’,數個2,曹桂蘭又‘哼~’
薑靈繼續數,曹桂蘭繼續‘哼~’
簡直著了魔。
薑靈更睡不著了。
外頭天矇矇亮時,薑靈乾脆起來了,出門去外頭一個人也沒有。
國營飯店裡也才開了門,服務員正打著哈欠,看見薑靈還跟她打招呼,“你怎麼這麼早啊,來縣城住了?”
一回生兩回熟,薑靈來吃的多了,倆人都熟悉了。
又得知薑靈是軍嫂,服務員態度更好了。
薑靈滿臉煩躁的搖搖頭,“沒,有點事跟我婆婆來這邊處理,在招待所睡了一覺。”
服務員樂了,“那你起這麼早來買飯,可真夠孝順的。”
聞言薑靈像聽了多大的笑話,悻悻道,“可拉倒吧,老太太鼾聲如雷,我半宿沒睡著覺。”
服務員一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薑靈翻個白眼,“趕緊的,有啥好吃的,趕緊給我弄點兒,再不吃點好的,我這人都得抑鬱了,不然管不住自己的手揍人怎麼辦。”
服務員被她逗樂了,笑道,“進來暖和點兒,你等著,我去後頭看看去。”
後頭大廚們早就開始熱火朝天的乾活了,沒一會兒服務員出來說,“大包子油條豆漿這都是標配,另外做了一鍋蛋炒飯,這個我覺得可以多弄點兒。”
薑靈一想也是,好容易出來不多弄點可不行。
於是便說,“那就先來二十個包子,十斤蛋炒飯,油條來上四十根。”
服務員震驚,“你吃的了嗎?”
“能啊,怎麼吃不完,除了我們一家好幾口,還有村裡幾個人,總得給人買上。”薑靈說著開始扒拉票了,得虧謝景臨之前給的足,不然就她那些還真不夠她造的。
當然,錢會來雖然也說了吃飯他管,但不是這麼個事兒,錢會來是大隊長不假,但村裡人那麼多怎麼可能都聽他的。好歹也是為謝家來作證的,怎麼著也不能讓人吃虧嘍。
服務員也沒問啥事兒,當即上後廚去準備了。
趙大廚一聽是薑靈來了,炒完一鍋菜就跑出來了,先示好的塞了一個大蘋果給薑靈,舔著臉說,“薑同誌,還有野豬肉嗎?”
見薑靈臉色不好看,甚至還瞪了他一眼,趙大廚突然就想起當初被揍的情形了,忙不迭道,“我送你十個包子,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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