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下婚姻更多的是先結婚後領證,有些人孩子都老大了需要上學了才會去上戶口順便領證。
他倆早早的領了證,其實也是夫妻了,隻是差了一道婚禮就是了。論理,倆人真的躺一個被窩了也沒啥了。
但是謝景臨就是不敢想,白天的時候還好,忙著結婚的事兒顧不上想,但晚上的時候就會做夢,做一些很讓人面紅耳赤的夢。
夢裡的薑靈像個小妖精一樣抱著他親,光溜溜的,一身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停……
真的不能想。
而薑靈也在想謝景臨,想的時候就容易打量他,然後看著他薄薄的衣服,想象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不能想啊,容易流鼻血。
兩人各懷心思吃了早飯,薑靈又拿出衣服繼續縫了,正忙著,張大媽跟曹桂蘭一起來了。
看了眼謝景臨,曹桂蘭道,“難怪一早上不見人影,就知道你來這兒了,趕緊的,回去跟你爸殺雞去,我們在這兒幫忙做就行了。”
將謝景臨攆走,兩人也看到薑靈縫的衣服了,“你昨晚沒睡?”
薑靈可憐兮兮的指著自己的眼睛,“看見了沒,都熬紅了,本來想睡個懶覺,結果有人一大早的就把我喊起來了。”
然而倆老太太怎麼瞅也沒瞅見紅血絲,可薑靈的衣服縫的也的確差不多了。
曹桂蘭摸著衣服,驚訝道,“哎呦,這衣服可真夠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放了鵝毛呢。”
薑靈笑道,“我把之前的野雞毛啥的洗乾淨塞裡頭了,還别說,真的柔軟。”
“野雞毛?”倆老太太真是長見識了。
薑靈解釋,“就野雞身上的小絨毛,保暖,我摻在裡頭了,到時候裡頭再穿兩件毛衣也就成了。”
大東北的冬天動輒零下二十多度,薑靈雖然愛美,但是也怕挨凍,等結婚那天她準備偷偷在裡頭再穿一件後世的高科技保暖衣,再穿一件兒薄棉衣,最後才穿這件兒。
也就是她人瘦,不然穿這麼多那就成球了。
就算成球,她也得是個最美的球。
剩下的就是把兔毛縫上,沒啥難度了。曹桂蘭看她哈欠連天的,便道,“你睡吧,我跟你張大娘就給你縫了。”
薑靈便倒頭睡了。
一覺醒來,曹桂蘭和張大娘都走了,外頭太陽都西斜了。新衣服就在炕桌上,而在灶上放上桌,裡頭散發著香味。
薑靈摸摸肚子也餓了,看了眼衣服就下炕掀開鍋蓋,裡頭放著一盤子五花肉燉粉條,還有幾個熱透了的大饅頭。
將剩下的鹹菜拿出來,就著饅頭吃著白菜五花肉,薑靈忍不住皺眉,味道有些一般啊。
難怪謝景梨說她媽做飯不好吃,的確不怎麼好吃。
吃過飯薑靈拿出課本學習,快天黑時,謝景臨來了,“我媽喊你過去一起吃晚飯。”
薑靈摸摸肚子,“誰做飯?”
“二弟妹做的。”
薑靈下炕,“走。如果是你媽做的我指定不去。”
自家老太太做飯啥樣謝景臨也清楚,但他這時候卻想為自己說句話,“我做飯還是挺好吃的。”
薑靈笑,“我知道。”
謝景臨不走,看著她,“那有獎勵嗎?”
薑靈眨眼,“親一個?”
話落地,謝景臨就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來。
剛親上,還沒乾點别的,外頭就有人敲門,“大哥,薑靈姐姐,你們快點。”
喜歡軍嫂又嬌又勇,軍官老公用命寵-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