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蠱毒,陸神醫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齒:“盛圭那個狗東西,可真是歹毒。那蠱毒也不知道用什麼研製的,極其的難解。短時間內,我還無法研製出來……不過,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方向
“王爺,我想見一見盛圭,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一些東西
蕭廷宴猛然起身:“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路神醫你現在就隨本王去吧
阿鸞剛剛下令,讓黑翼挑斷盛圭的手筋腳筋,還有割掉舌頭,希望黑翼的動作沒有那麼快吧。
路神醫一看蕭廷宴的神情,他就意識到事情可能有變。
所以他也沒多問,當即便隨著蕭廷宴離開。
大概半刻鐘,蕭廷宴帶著路神醫進入了潮濕陰暗的地牢。
這處府邸,建造了一處很大規模的地牢。
地牢的格局,幾乎和縣衙的牢房相似。
一排排的豎著鐵欄的牢房。
一陣陣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陰風。
路神醫下了地牢,不自覺地揉了揉手臂。
沒走多久,他就聽見有一道男人的呻吟聲,從不遠處傳來。
蕭廷宴疾步走過去,剛好看見黑翼拿著鋒利的刀刃,挑斷了盛圭手筋的一幕。
“後面的刑法,暫且停止
他率先踏入了地牢。
黑翼當即便停止了動作,他看著後面的跟過來的路神醫,眼底閃過幾分疑惑:“路神醫怎麼來了?”
盛圭也抬起慘白的臉龐,目光陰森地看向路神醫。
雖然手筋被挑斷,但他也沒有歇斯底裡地吼叫,僅僅呻吟幾句,昭示著他還是血肉之軀,還知道痛感的滋味。
他靠坐在牆壁旁,手腳都栓上了鐵鏈,隨著他身體的晃動,那鐵鏈發出嘩啦啦的悶響。
盛圭似笑非笑地看向路神醫:“路麒……好久不見啊,别來無恙?”
路神醫目光極為複雜地看著盛圭身上的血跡。
他沒有迴應盛圭,反而扭頭看向蕭廷宴:“王爺,我想和他單獨聊幾句
黑翼蹙眉,不太讚同地說道:“路神醫,你沒有武功,手無寸鐵的,小心盛圭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路神醫沒好氣地瞪了眼黑翼,他抬手指了指那些鐵鏈。
“你都拿鐵鏈,將他牢牢綁死了,他還怎麼分身乏術傷害我?戲别太多,一天天的,淨瞎操心
黑翼無奈地看向蕭廷宴。
“王爺,你管管路神醫吧。他誰的話都不聽,隻聽你的
蕭廷宴拍了拍黑翼的肩膀:“我們出去
黑翼張了張嘴,到底沒再反對,隨著蕭廷宴離去。
路神醫在他們走後,這才將目光落在了盛圭的身上。
“盛圭,我們這一别二十多年,沒想到還能有再見的時候
“過去的恩怨,我們暫且不提,我隻問你,你究竟用什麼為藥引,研製出那種詭異難解的蠱毒?”
盛圭嗤笑一聲,他眼底滿是嘲弄。
“路麒,沒想到多年沒見,你依舊和從前一樣,自大狂妄。你以為你簡單的一句問話,我就會解答你的困惑嗎?你未免太過小看我了吧
“我說了,隻要雲鸞成為梁國的新後,她就不會有任何的性命之危。每隔一個月,就會有人給她送解藥。直到兩年期滿……她的毒,到那時也會徹底地清除乾淨
“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你們應該配合,而不是還在想著法子,阻止我的計劃
路神醫忍不住,對著盛圭呸了一口唾沫:“呸,我草你大爺的。什麼一舉兩得的好事,既然是好事,你怎麼不去做梁國的新後?雲鸞,早就是我們王爺的妻子了,你卻不管不顧,不顧道德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迫一個已婚的女子,再次二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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