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王喜笑了,“這皇家殺人什麼時候還要個服字?皇上看你礙眼了,那做臣子的就該死了。”
還沒等李瀚文再嚷嚷,吳卓使了個眼色,一群人橫拉豎拽,像拖死狗一樣將其拽走。
王喜的臉色又舒展開來,變成了平時那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笑著說道:“李陽,據說你在翠竹穀又用了新法子,節約了大筆工程款項,質量居然還有所提高。”
↑返回頂部↑“這次來是為了辦兩件事,第一就是把王春和李瀚文送到該去的地方,皇上特意囑咐過,你受了委屈,當出這口惡氣。”
“還有就是回京用你的新法子鋪一條路,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個懷州知府有多大能耐。”
“這樣一來,朝中的大臣也都會閉上嘴,誰也不會在工程上吹毛求疵。”
李陽面色平靜,說道:“謝聖上隆恩,李陽自當遵命。”
“就知道你會辦得妥妥噹噹。”王喜微笑著說道,“還有,王春和李瀚文的口供要趕緊拿出來,人也要在當地處理掉。”
“給你一天時間,這案子可以審結嗎?”
李陽朗聲回道:“臣自當儘力而為,一天時間足矣!”
王喜靠近了一步,用極低的聲音說道:“看到我後面這位沒有?是皇上貼身的人,頗有些手段。”
“等會兒審問的時候讓他來,也省得你臟了手,有這個人在,想要什麼口供都不是難事。”
李陽瞄了一眼,和後面站著的吳卓目光相撞,二人心照不宣。
“那就多謝王公公了,我即刻升堂問案,定不辱使命!”
“……”
懷州府衙門並沒有什麼班底,李陽臨時把牛二和八大金剛這幫人找來,這才有人站班喊堂威。
看看人差不多了,李陽一拍驚堂木。
“帶人犯!”
話音未落,隻見外面押上兩個人來,一個是王春,另一個正是李瀚文!
那王春嚇得早已經尿了褲子,預感到大禍臨頭,癱軟在大堂上瑟瑟發抖。
可是李瀚文卻是咬牙切齒,一副窮凶極惡的表情,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李陽看到王春,不由得怒火中燒!
自己在前方工地上忙得腳不沾地,這個傢夥卻酒後失德,意圖玷汙自己的夫人!
當即厲聲問道:“王春,你私入內堂,想要圖謀不軌,可有此事!”
王春嚇得渾身顫抖,剛想招供,旁邊的吳卓卻冷冷地說道:“他一個隨從哪有如此膽子,多半是被冤枉的。”
“我早就聽說這李瀚文色膽包天,在京城的時候就逼著良家女子做他的小妾,共取了十三房還不知足。”
“王春,是不是李瀚文聽說李陽的二夫人曾經是京城花魁,所以就動了淫心?讓你情趣威脅利誘?”
吳卓這是典型的誘供,王春看到一線生機,那還能不走這條活路嗎?!
當即扯著嗓子喊道:“大人說得對!小的身不由己,都是李瀚文指使的!”
“他說抓住了李陽的罪行把柄,非要人家二夫人陪他睡覺,不然的話就要上奏朝廷,我就是個傳話的啊!”
李瀚文都傻了,做夢也想不到,這種明著冤枉人的事情會落到自家頭上,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瞧瞧,這位李大人真是鐵嘴鋼牙,死活不開這張金口啊。”吳卓說著話,緩緩地站了起來。
“當日我兄弟墜馬重傷,你卻不管死活,險些讓其喪命,今日新賬舊賬一起算!”
“來人,把刑具都搬上來,我親自伺候這位侍郎大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