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頂部↑“媽的,從哪兒來這麼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上縣衙鬨事,我看你們都是砸明火的強盜!”
别看徐芳帶了五六個隨從,可是哪見過這個架勢,看到王烈搶步上前,居然嚇得掉頭就跑!
可憐徐芳好歹也是一個京官,現在被嚇得失魂落魄,看到手下都尥了,本能地也想轉身逃走。
可是徐芳隻不過是一個文官,驚嚇之餘這兩條腿如同灌了鉛,跑這幾步都不知道先邁哪條腿。
王烈早就追到了背後,本想給這傢夥屁股蛋上來上一攮子,可突然就想起李陽平時的諄諄教導。
什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雖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可好歹腦子裡還是有根弦,這一攮子就沒捅出去。
“給我在這兒吧!”
王烈飛起一腳,正踹在徐芳的後腰上,人直接就平平飛了出去,摔了個狗搶屎。
再加上身體文弱,這下摔得又太狠,當即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王烈這幫手下對溫順的老百姓囂張跋扈,可看到亡命徒幾乎都給嚇尿了褲子。
哪裡還管得了自家的大人死活,撒開兩條腿玩命地狂奔,真是動如瘋兔,奔若狗竄!
王烈帶著人在後面足足追了百丈有餘,這才慢慢走回來。
“從哪兒來這麼一幫王八蛋,居然到縣衙門口打人,若不是秀才爺平時老嘮叨,今兒個就給他們放放血!”王烈氣沖沖地說道。
“可不是怎麼的,八哥,還得說你下手有分寸,這要是我們哥幾個,非給他卸條腿不可!”
這幫人罵罵咧咧往回走,一眼就看到在地上趴著的徐芳,那真叫一個紋絲不動,安詳如豬。
那個喉頭被打的傢夥倒是掙紮著跑了,把這位員外郎大人丟在這裡愣是沒人管!
“這傢夥好像是個頭,你看這衣服穿的也不一樣,估計是個有錢人,應該是秀才爺常說的什麼紈絝子弟。”
王烈剛把話說完,旁邊的人就笑了起來。
“我說八哥,你就别拽詞兒了,紈絝子弟說的是年輕後生,這老小子有四五十了吧?”
“八哥,難怪秀才爺平時老訓你,這些文化課都講過,你從來都是睡大覺,自然不知道。”
王烈覺得臉上有點發燒,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秀才爺卻非逼著學,今兒個露怯了。”
“這人躺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這樣,你們兩個把他押進小牢房,等人醒了,我好好問問究竟,為何要上縣衙鬨事!”
手底下的人答應著,就像拖死狗一樣,把這位刑部員外郎大人給拖進去關押起來。
這個小牢房並非縣衙大牢,是平時審案子的時候臨時關押犯人的場所。
徐芳當時是一股猛勁兒,活生生摔休克了,現在緩了一陣,慢慢甦醒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周圍或站或坐,或躺或臥都是一些面貌凶惡之人,看到自己醒了,便圍攏過來。
“犯什麼事進來的?看你穿得人模狗樣,别是姦淫誰家的小娘子了吧?”
眾人發出一陣的鬨笑,有的揪一下頭,有的踹上一腳,就這麼毆打戲弄起徐芳來。
“反了反了!竟敢把我關到牢裡,快來人,我乃刑部員外郎徐芳!”
“爾等這幫該死的囚徒,都給我滾開,不然讓你們好看!”
這幫人被罵得臉色驟變,目露凶光!
“日你娘,這老小子居然敢冒充官員,難怪被關到牢裡,哥幾個,他好好鬆鬆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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