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軒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確實如此,隻可惜都便宜了那個劉三川,還是及早抓回來得好。”
↑返回頂部↑李陽嘿嘿冷笑,臉上透著不快。
“天下有這麼巧的事嗎?昨天說要把這些女子送給我當外室,今天居然跑得一個都不剩?”
“誰不知道劉三川是曹老你手底下一條忠心耿耿的狗,怎麼可能突然叛逃?曹老這是把我當猴耍呢?!”
李陽說到這裡,手按佩劍,目露凶光,簡直就像是要抽出寶劍殺人一樣!
這位秀才爺手底下可是殺過不少人,這目光凜冽,簡直讓人如墜冰窟!
曹軒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趕忙解釋道:“大人,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劉三川真的跑了,我也想不明白啊!”
“這個…若是大人不信,儘管到我家裡去搜,但凡要是找出任何蛛絲馬跡,我甘願領罪!”
李陽一聲不發,兩隻眼睛死死地盯住對方,如同一頭凶暴猛虎要擇人而噬!
過了老半天,目光才慢慢緩和下來,臉上又帶著灑脫隨意的神情。
“好,我就再信曹老一回,隻不過事發蹊蹺,劉三川叛逃應該是絕無可能,估摸著是有人做了手腳!”
曹軒一愣,問道:“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劉三川這幫人可都會武,又在深宅大院之內,不容易得手啊。”
“再說了,就算是這幫人出了事,總得有些打鬥痕跡吧?這院裡平靜如常,不像是動過手啊。”
李陽淡淡地說道:“曹老真是貴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自己得罪過天下第一大幫啊?”
就這一句話,簡直就像是霹雷砸在頭上,曹軒打了個激靈,臉上也露出了頓悟的神情!
“對呀!張桂替我做事,結果落了個死罪,曹邦知道此事之後,一定不肯善罷甘休!”
“看起來這是先給我點顏色看看,說不定後面還有更狠的!大人啊,你可要替民做主,保我全家老小平安啊!”
曹軒雖然是個卸任官員,可現在手邊無人可用,隻剩下有錢了,也難怪他怕成這樣。
李陽故意壓低地聲音:“漕幫做事從不留情,你坑死他一個副堂主,那個黃幫主心狠手辣,豈能善了?”
“我縣衙雖然有些人手,可是漕幫在本地足有數百人,整個幫派有上萬人,若與之對抗…不合算呀。”
這就叫響鼓不用重錘敲,若是說不敢與之對抗,曹軒也就死了心。
可聽到不合算這三個字,心裡立刻明白,這不就是要錢嗎?!
“大人,求您派人保我全家老小,錢乃身外之物,我活到這把歲數,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樣,每一位兄弟每天都有十兩白銀,派的人多,我給的錢也多呀!若是有了傷亡損失,必厚加體恤!”
曹軒可是最怕死的,現在為了活命,那真叫一個大方無比。
李陽鄭重其事點點頭,說道:“牛二,你立刻點齊二十個精銳,分成兩班,晝夜不停守在曹府!”
“若是曹老掉根汗毛,我要你腦袋!”
牛二心中暗笑,卻是胸脯一挺,大聲回道:“秀才爺放心,就是千軍萬馬來了,我也護曹老周全。”
“隻不過…我那些兄弟吃不得粗食,每天必須好酒好肉,這花銷也太大了,不好讓曹老破費啊。”
“不破費,半點也不破費!”曹軒嚷嚷著說道,“每天八盤八碗,香油烙的餅管夠!”
李陽憋住笑,正色說道:“好,曹老爽快!那我李陽就豁出這條命,和漕幫分個高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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