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地方上需要駐軍配合的時候,自己才能行使權力,說話才硬氣。
李陽冷冷地說道:“將軍剛才說什麼?我李陽德不配位,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請問是何人誣告!”
“若真是如此,朝廷能發下公文,任命我擔任縣尉之職?要是按錢將軍這個說法,豈不是要說朝廷昏庸嗎?!”
就這幾句話一說,錢金虎嚇得冷汗涔涔而下。
↑返回頂部↑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本來尋思著憑自己的勢力來嚇唬一下黃炳文,讓其出面收拾個平頭百姓那還不容易?
哪裡知道,人家李陽也當上官了,而且還是通過舉孝廉這種方式得到的位置。
按照現在朝廷的慣例,除非是在地方上有驚人的功績,要不然就是朝廷高層有人做靠山。
想這個李陽何德何能,無非是一介書生而已,肯定背後有人撐腰,看來自己兄長的仇不容易報啊!
尤其對方句句都是咄咄逼人,今天恐怕想要不了了之都難。
想到這裡,錢金虎有些尷尬地回道:“這個…原來是刁民誣告,我回去一定重重辦他們。”
“哪些刁民?姓氏名誰,家住哪裡?”李陽兩隻眼睛冷冰冰的,絲毫也不肯鬆口。
其實李陽在整個縣城名望極高,哪有什麼人誣告,無非是錢金虎胡說八道罷了。
現在被不依不饒地追問,錢金虎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張口結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明白了,看來並非刁民誣告,而是大人初來乍到,看我這個縣尉不順眼,想要罷了我的官,以此立威吧?”
“錢將軍,你我都是朝廷的官員,文武職位互不乾涉,想要罷我的官,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李陽正言厲色,簡直就像是嗬斥下屬!
錢金虎雖凶狠霸蠻,但卻理屈詞窮,被罵得和條狗一樣,低著個腦袋,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黃炳文在旁邊看著,心裡面是暗暗偷笑,看這意思錢金虎想露臉,結果都把屁股露出來了,實在是大快人心!
現在場面實在是太過尷尬,要是不出來打個圓場,隻怕雙方動手打起來也說不定。
黃炳文趕忙笑著說道:“不知者不怪,錢將軍初來乍到,不知道咱們這位李縣尉的德望。”
“估計是有些刁民被懲戒過,所以懷恨在心,知道將軍前來,所以跑出來誣告,這也是常有的事。”
“今日你們不打不相識,以後還是多親多近,畢竟都在一個縣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嘛。”
這位黃縣令别的本事沒有,和稀泥的水平倒是一流。
李陽順手把官服往腋下一夾,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
錢金虎站在原地尷尬萬分,呆了半晌,連屋都沒進,扭頭也急匆匆地去了。
這傢夥碰了一鼻子的灰,心情壞到了極點,也沒有回軍營,而是直奔錢家堡。
自己出門在外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回到家鄉,說什麼也要見過親人,然後再拜祭祖先,這都是在外遊子必須做的。
剛一到錢家堡,裡面的人便知道了,錢金山的老婆帶著族裡有頭有臉的,連哭帶嚎就迎了出來。
“兄弟,可回來了,你哥哥的仇得報啊!還有件事兒得和你說,咱們沒地方祭祖了,墳都讓李陽給平了!”
“什麼?!”
錢金虎不由得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
“李陽,我錢金虎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殺我兄長,毀我祖墳,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三個月內不拿下你的腦袋,我就不是爹生媽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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