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薑聽內心清楚這隻是客套話而已，周佳凝都能掛到她的號，更何況是周老爺子了。

圍觀的人也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在賣誰的面子。

“薑醫生參加的綜藝《健康生活》很好看，我家閨女可喜歡你了。”

“那個什麼全腔退回手術才是真厲害，我上次去歐洲出差那個德國佬還問我是不是真的，這例手術可是全世界第一個成功的案例啊。”

“可不是嗎？我聽說還有國外的病人想要來咱們國家治病。”

“聽說薑醫生是要得獎了？華國醫學科技獎，可是國內醫學界的頂級獎項了。”

......

在場的都是商業大鱷，訊息自然比普通人聆聽不少。

薑聽看過申報的項目，拿獎估計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不管這些人對她的誇讚是為了恭維商家，還是真心實意的覺得她厲害，這些話聽著都讓人覺得舒坦。

薑聽唇角漾起一抹笑意，“還是沒影兒的事情。”

又是一波誇讚，薑聽一一回覆。

有人想插隊掛號做手術的，薑聽也都應付過去了，沒有給一個肯定的回覆。

一來是她現在很忙，要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重症病人身上。二來還要帶科室的其他人做手術，精力有限。

這些人沒有什麼重症，普通醫生都能治，不需要她出手。

“我是薑姐的學生，薑姐忙於手術平時沒什麼空閒時間，要是不是那麼緊急的問題，大家也可以找我。”方妃兒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周老爺子看了她一眼，輕笑幾聲，“薑醫生收學生都是看臉收的嗎？”

“爸，你說什麼呢？人家方小姐可是耶蘇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出過好幾篇論文，可不是什麼花架子。”周佳凝語氣嗔怪，似是在撒嬌，但又從側面突出了方妃兒的厲害。

短短幾句話，方妃兒在眾人眼裡的形象已經是一個師承薑聽的名校畢業高材生了。

方妃兒先前的幾句話說得極為巧妙，讓大家知道她是薑聽的學生，暗示她和薑聽關係好，若是有急事聯絡不上薑聽可以從她那裡入手。

加上週佳凝父女倆這麼一打岔，薑聽已經過了最好的解釋時機了。

薑聽側眸，和蘇茉對視一眼，又很快移開目光。

蘇茉聲音明亮，“方小姐畢業於國外名校，我們薑薑可不是你的老師。”

薑聽順著解釋，“方妃兒是我帶的實習生，能力不錯。以前我帶的實習生都是京市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還是第一次帶國外留學回來的學生。”

短短一番話，先是強調了方妃兒實習生的身份，又解釋這樣的實習生她每年都會帶幾個，撇清了她和方妃兒的關係。以後方妃兒若是想打著她的旗號做什麼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大家不知道方妃兒的水平，但清楚京市醫科大學的畢業生大概的去處。薑聽將方妃兒和那些實習生放在一起，大家也有了一些瞭解。

方妃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

果然沒人再執著於這個話題，紛紛聊起了其他的，也無人理會方妃兒。

周老爺子眼睛微眯，將話題重新引到了方妃兒身上，“方小姐脖子上的項鍊看著倒是有些眼熟啊？”

“這不是......昨晚商總在拍賣會上拍下，送給商夫人的嗎？”一男子驚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