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當初知道席青南他們要暗算她妹妹,打算毀掉她妹妹清白的時候不會表現的那麼暴怒。
她輕輕眨了眨眼,嘴角勾起清淺的笑意。
軟聲說:“謝謝啦,但不用了,我現在剛結婚,晚上都得回家吃飯的。”
和席修霖吵歸吵鬨歸鬨,但回家還是得回去的。
要是不回家,她真的很怕席叔叔把自己心臟氣出問題。
因安春他們的學業基礎早就打好,剩下的更多是實際上手的實操和曆練。
所以她們平時需要上的課並不多,更多的是羅布老師定時給她們佈置任務,她們接下任務之後窩在自己家裡,或者在學校裡申請一個機械房自己研究操作完成自己的作業。
等完成之後再去找老師評分因材施教。
也正是如此,才被羅布老師佈置了半個月之後所有人必須全力以赴拿一個好名次的眾人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
至少在比賽結束之前是不會有什麼繁瑣的其他任務。
也就是說可以大部分都專心的待在自己家裡研究自己的參賽作品,隻要中間時不時抽空去學校和羅布老師彙報一下自己的進度。
打個卡就行。
嗯,如此得天獨厚的美妙條件,安春今天不愉快跑路更待何時?
所以安春仗著今天的課已經上完,剩下時間在學校除了自習也沒别的什麼事。
乾脆先一步偷偷的溜回了家去。
嘿,席叔叔不是說等他忙完過來接她去看心理醫生嗎。
那也得先逮的到她人才行啊。
所以半小時後,正在公司忙公務的席修霖就收到了家中的訊息。
大致內容精簡一下,便是安春已經提前兩個小時回到别院。
並且帶回來了一大堆書籍和器械材料。
現下已經帶著那些東西將自己關在了樓上的一間閒置待客書房裡,並和陳管事等人說做自己要認真學習,所以沒有大事的話,她不希望任何人去敲門打擾她。
席修霖:“……”
他真的揉了揉眉頭,氣笑了。
還真是小孩子,真覺得這樣自己就拿她沒辦法?
還真是天真。
“老闆,您請的心理醫生已經到了,現在就在外頭等待,您看需要將人帶過來嗎?”
有人敲門進來恭敬詢問。
席修霖的筆尖在檔案上勾勒出一個完整的簽名。
席修霖平靜:“把人請進來吧。”
小孩子忌病諱醫是小孩任性,但身為監護人,他到底不可能什麼都無底線的慣著她。
要是說安春一開始把自己關進書房並將房間門反鎖,有幾分躲避席叔叔,生怕他回來再把自己拎進醫院的意思。
但等安春真的碰觸到那麼她剛接回來的學術書和機械。
她便又很快沉溺進去,徹底將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拋之腦後。
她很喜歡這種像是海綿,不停吸取新的知識,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感覺。
總之,等她被人從無邊無際的機械設計思路裡拉回現實的,是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安春下意識看向了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昏暗,牆上的時間也指向了19;00
天黑了,這個時間的醫院早已關門。
也就是說,她已經徹底安全了。
安春露出一個計謀成功的快樂微笑。
將自己畫出的設計圖整理好,步伐輕快的去開了門。
門外站在的是陳助理……阿不,現在應該叫陳管家了。
是陳管家上來請她下樓吃飯。
並告知她,老闆和少爺都已經在樓下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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