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黑心蓮小九兒想了三天三夜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忍的(狗頭)】
【長孫無忌:不是,這是真實存在的麼?】
【曆代的權臣都要哭了好麼哈哈哈哈哈哈!】
【奧喲,怎麼又是個姓呂的……(狗頭叼花)】
【呂不韋:你暗示誰呢?】
【呂夷簡也别碰瓷呂不韋了,雖然都呂,但是人呂不韋的執政能力他拍馬也趕不上。】
【要把呂夷簡擱到呂不韋的位置上,政哥用忍那麼多年?第二天都把他給收拾了(狗頭)】
天幕前。
李治眼角抽了抽。
“跟朕有什麼關係……”
嬴政笑了一下。
“嗬……真是久違的名字了啊。”
呂夷簡臉色青白交加,在滿朝詭異的視線中,憋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仁宗看了一眼,甚至寬慰他。
“呂相勿慮,您是真心為朝廷做貢獻的,朕的態度不會因為這些後世子孫的些許玩笑話改變的。”
……
呂夷簡此人,安定政局的貢獻不是沒有。
但格局和能力都差了點。
無論是對內國家的治理還是對外的軍事政策,他基本上沒什麼建樹,晚年又在朝中因泄私憤乾了不少混賬事兒。
在他主政時期,宋朝政治停滯,腐敗極為嚴重。
至於對外打不贏西夏這一點都不必提了,畢竟整個宋朝基本上對外也沒怎麼贏過,前輩後輩都是瘸子,自不必笑他這個瞎子。
【康定二年(1041年),呂夷簡罷相。】
畫面中,那權臣的模樣漸漸變得蒼老,面龐也終究繪上了無力和頹喪。
在滿朝的謾罵聲中,他拱了拱手,彎下了始終不肯屈服的脊背。
“陛下,臣老了。”
這一年,晏殊登上曆史舞台,握住了大宋的船舵。
畫面一轉。
一個面含笑意目光清明的青袍文人負手而立。
晏殊者誰也?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青袍文人駐足撫花,笑著歎息。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當畫面緩緩的浮現出這幾個字的刹那,金光漸漸嗡鳴,金龍呼嘯著飛起!
自《檄文》的較量落幕後一直沒什麼動靜卻也始終沒有消散的巨大殿堂發出齒輪轉動的巨響。
文字凝聚成碎散的金光,被吸入了殿堂,刻錄在巨大的金光柱上。
嗡——
嗡———
金龍發出威嚴的龍吟!
【檢測到殿堂級詩詞作品,詩詞殿堂已收錄】
蒼老的聲音漸漸擴散開來,繼而震盪天地。
晏殊怔了一瞬,震驚而又茫然抬頭望去,下意識感受到了一股激盪的嗡鳴。
……殿堂級?是說他麼?
在金色的光柱上,詞牌名的尾端劃出了一條橫線,連接了上了一個名字。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晏殊】
文學殿堂上,舉凡庸者,無有資格入內。
有人忐忑不安,有人毫不在意。
也有人瀟灑篤定。
醉酒的白袍劍士懶洋洋的仰躺著,頗有些孩子氣的不滿。
“憑甚得不帶我玩?就因為我不愛做官麼?什麼神仙,我看你這勞什子殿堂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詩詞的殿堂倘若無我——怎敢配稱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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